現在的狀態,哪怕情感方面差了一點也無傷大雅。甚至金鐘權可以考慮用情感替換的方式來演唱。
就好比一個演員,正在演一個剛剛失去父親的兒子,但是現實生活中不可能每個演員都失去過親人,體驗過這種感情吧?
這種情況下,演員一般就會用替代的方式,不是另找一個演員替他演。而是把感情替換,比如替換成心愛的寵物死掉了,或者回憶自己經歷過的傷心往事。
這種就是表演中的‘方法派’。
其實‘方法派’和‘體驗派’很像。再打個比方,比如要演一個同。性戀,‘體驗派’的話不是真的去體驗當同。性戀,這是錯誤的想法。‘體驗派’是需要把自己內心中哪怕只有一點點對男人的好感拿出來給角色,真的用自己同。性戀的那一面來示人。
是將自己就當成是劇本中的人物,以‘他’的性格為出發點來思考和行動。這非常難!
如果有一把假槍指著你的話,就要把它當做是真槍去相信,要求在情境中能下意識地反應,而不是設計好的表演。
所以‘體驗派’是最難的一種表演方式。
而‘方法派’卻有不同的地方,‘方法派’允許演員替換交流物件,同樣是演一個同。性戀,方法派允許直男演員將對手替換想象成一個女人,而體驗派不允許。
所以相對來說,‘方法派’更容易一些。
當然還有‘表現派’,不過‘表現派’就是強調模仿,強調拿捏和設計。一般話劇、舞臺劇運用的比較多,演電影、電視劇的話會有點做作,給人一點誇張和假的錯覺。
不過,金鐘權卻不想用這種方式。因為那會勾起他不好的回憶,那是他不願去觸碰的東西。
就在金鐘權準備徹底放棄的時候,他忽然想到了一直沉寂在他腦海中的‘靈光’。那份不屬於他的記憶,那份當初嚇的他需要躲避到部隊才能找到安全感卻又幫助他在娛樂圈站穩腳跟的記憶。
因為這些記憶總是出現的神出鬼沒,好像需要見到特定的人或物才會被觸發。當初金鐘權學習漢語的時候,學過一個成語叫‘靈光一現’,彷彿就在形容他那時候的情形一樣。
所以金鐘權就將這些莫名出現的記憶碎片稱作了‘靈光’,代表著他寧願相信這是他記憶中的閃光點,而不是什麼特殊的靈異事件。
一直以來,金鐘權都對這種發生在他身上的特殊事情,抱有不安的心理。除了查閱過這些零碎畫面的內容之外,幾乎從來不會去研究一下。
今天,金鐘權被煩躁了很久,就有種衝動,想了解一下,在他身上所發生的這麼神奇的東西。
於是,小小的猶豫了一下後,金鐘權開始探尋這些畫面,試圖找出點東西來。反正好幾年過去了,也沒發生過其他怪異的事情,小說中說的什麼‘奪舍’,‘借屍還魂’什麼的,當初還把金鐘權嚇個半死,結果不也什麼事也沒發生嘛。
因為是在腦海中,所以探查的速度很快,只要一想,想關的畫面就會出現,栩栩如生,彷彿剛剛親身經歷了是的。不過他自己所獨有的記憶卻做不到這樣,依然和正常人一樣,會遺忘,會模糊,自然也不會有這種隨時查閱的便利功能。
彷彿他的大腦被一分為二了一樣,一邊是獨屬於他的記憶。另一邊卻像是和電腦存檔了一般,突然出現的記憶畫面,可以隨時調取,卻無法刪除,或者說金鐘權至今沒找到刪掉的方式。
經過一番探查後,金鐘權無奈的發現,這些記憶碎片中,還是隻存在和自己相識的人的相關畫面,而且都是一些藝人的。沒名氣的或者說是在未來沒有名氣的藝人也都沒有相關的‘靈光’出現,有關普通人的更是一個都沒有。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能觸發金鐘權‘靈光’的,在記憶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