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在說自己頭腦簡單,不明是非嘛,而且擺明了就是在針對自己與帝江、玄冥歡談之事說教,心念及此,卻是怒道:“二師兄,你莫要如此說辭,孰是孰非,我自己掂量得清,無需你多言!”
“住口!”鴻鈞老祖見通天教主如此口出狂言,卻是訓斥道:“你二師兄是在好意提醒你,莫要牽扯到巫妖之爭當中,你如此惱怒做甚?這般言語是該對兄長說的嗎?!”
“老師明鑑,二師兄自與我在收徒理念上有所不合,幾次齟齬之後,便三番兩次針對於我,著實可惱!”自從拜師至今,通天教主就不曾見過自家師尊對自己如此訓斥,心中又羞又惱,卻是拜伏在地,行了個大禮,冤枉道。
“無論如何,你也不該對兄長這般無理狂悖,回去自將《靜心經》抄上百遍,靜思己過,不可再生事端。”
鴻鈞老祖起身一拂袖道:“玄門道統之事暫且擱置,爾等都回去吧,切記管束好門下弟子,莫要牽涉到巫妖量劫中去,否則必難逃殞身之禍。”
“弟子等謹遵老師教誨!”三清齊齊躬身行禮之後,相繼出殿而去。
“通天啊通天,為師豈會不知是你二師兄故意針對於你?可你這心性如此暴怒焦躁,若不加以磨練,只怕日後自有苦果,還望你能明白為師的苦心啊……”眾徒離去後,鴻鈞老祖望著空無一人的大殿,卻是止不住地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