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怎麼做的不知道,雷震的做法是手術刀割一小塊,然後用燒紅的烙鐵止血。
一塊又一塊肉被片下來,滿院全是慘嚎,以及肉香味。
這是份細緻活,必須得特別專注,尤其得避開主動脈血管,否則就會很麻煩。
數小時過去了,雷震放下手術刀坐在椅子上,喝口水抽根菸休息。
“媽的,這活就不是人乾的,太他媽累了!”
嘴上這麼說著,眼中卻滿是亢奮的光芒的,轉頭看向面色煞白的韓知南,綻放出和煦關切的笑容。
“南哥,受不了的話先去前面休息休息。”
“對了,那倆孩子餓了沒?把肉不錯,古有伯邑考,今有餘紅星……不管怎樣孩子都是祖國的花朵,千萬別給餓壞了。”
“嘔——”
韓知南跑了,她受不了。
周圍的警衛面對這種血腥,以及雷震變態的殘忍,也都強忍著視覺與神經的極度不適。
“你們怎麼了?如果不舒服先離開也是可以的。”雷震笑道:“本來這就不是普通人能受得了的,也真是難為你們了。”
“雷教官,我們沒事……”
“休息去吧,我自己慢慢玩。”
把幾個衛兵趕走,雷震開始自己操作。
開始的時候有些手忙腳亂,因為需要割掉一塊之後趕緊用烙鐵止血,有的時候總是錯過。
但漸漸的就純熟了,操作起來相當絲滑。
該止血止血,該輸血輸血,該注射杜冷丁就注射杜冷丁,該用心臟起搏器就用上……
又是幾個小時過去,雷震都不知道片了多少刀了,只知道捕捉網已經沒法將肉勒出來。
這個時候提前準備好的鈍刀就派上用場了,開始一點點的拉。
沒有痛苦聲了,餘紅星徹底麻木。
不過他還活著,還有意識。
母女三人再被帶過來,看到餘紅星的慘狀嚇得瑟瑟發抖,失聲痛哭。
“餘紅星,我家滿門被你們滅了。本來我該有父母疼愛,一出生就是最屌的二代,下面還有堂弟、堂妹等等。”
“但你們做事太絕,所以我不能不絕,否則怎能向你們致敬?”
雷震走到美少婦面前,伸手把兩個娃從她手裡搶過來。
“不要!——”
“求你別傷害我的孩子,求你了!”
美少婦哭的撕心裂肺,死死抱著雷震的腿,力氣出奇的大。
“你這一哭,我就想起了我媽。”雷震滿臉無奈道:“天知道我媽當年得有多絕望,也得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但是呢?”
話音落地,他一手一個把娃慣在地上。
“不!!!——”
美少婦披頭散髮,跪爬過去抱著死掉的孩子,模樣跟鬼似的。
“雷、雷……”
餘紅星發出聲音,鬼知道舌頭都被割了,還怎麼能說出話的。
“老餘,讀過歷史吧?”
“司馬家族當初做事多沒底線,多絕啊,但最後呢?全族被殺,一個不留。”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斬草要除根,從古至今都是鐵律規則,你我都得遵守。”
雷震笑笑,轉身走過去照著美少婦的胸口就是一腳。
“嘭!”
胸骨斷裂聲響起,美少婦仰躺在地,隨著身體的抽搐,嘴巴不斷向外湧著血塊。
“他們娘仨痛快,這是我雷震的人性在閃光。”
“至於你?我得讓你看到自己的心是黑的還是紅的——”
一刀,剖開!
黑的,肺也是黑的。
心黑是淤血,肺黑是煙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