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述說:“傾兒所做的任何事,我們都不會反對。”她們的關係並不是表面上的主僕,從小一起長大的她們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姐妹,不,對她與月兒來說,傾兒已不只姐妹這般簡單,是她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最重要的人。
晨陽一愣,然後咬牙,“連殺人都可以嗎?!”
玉兒揚眉一挑,嘲諷看他,“你沒殺過人嗎?沒有為在乎的人殺過人嗎?”
“……”這道理晨陽懂,但是,受傷的是馨兒,是他從小就捧在手心疼的馨兒啊!
無言以對,他不知道該如何,讓眼前這人醫治馨兒嗎?他信不過!
“兩位……打擾一下。”
突然的聲音讓玉兒睜大眼,猛轉身對著聲音源處。此人的接近,她竟絲毫沒有察覺!
“呵呵,不用緊張,寧玉姑娘,我家主子只是想請你去別莊一小坐。”那人黑布蒙面,全身也是黑衣包裹,只露出了一雙邪魅的丹鳳眼。
玉兒沉眸,隨後揚眼一笑,天真可愛盡顯,“敢問神秘的人,你家主子找我何事?”這拐彎抹角、虛偽客套,她是跟危淤傾與月兒學的,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黑衣人呲牙一笑:“到了便知。”
“如果我拒絕呢?”
“呵呵”黑衣人慢慢走近,笑看玉兒。
“用強?”就算她的武功低於眼前此人,但要輕易抓住她也是不易的。
“修羅門。”
玉兒沒有聽錯,眼前說的就是這三字“修羅門”!因為危淤傾一直沒在門內露面,所以一直以來負責聯絡的就是她與月兒,她深知修羅門之事,而知道她與月兒存在的也只有門內的幾個高層,但她並不知門內此時正鬧門亂啊!以邏輯思維,只能當門內的某個高層有急事相商,雖直覺告訴她有些不對勁,可她這人就是完全不信直覺的,因為她每次打賭都直覺得可以贏月兒,結果輸了!
“好,我跟你走。”上前一步,晨馨的事還需要安排,月兒下藥也很有方寸,不急在這一時。不過還是轉頭對晨陽說,“希望你考慮清楚,要醫治令妹必須要你的安排。”
說完便跟在黑衣男子後方。晨陽張嘴想要說什麼,卻最終沒開口,眼睜睜看著黑衣人消失,玉兒的身影消失不見……
他低頭,眼神閃爍不定。剛剛玉兒答應的那一刻,他清清楚楚看到黑衣人唇角那抹詭異的微笑,這種笑,絕對不會是好事。他應該出言阻止,但,她們害了馨兒,是她們害了馨兒啊!!!
跺跺腳,腦子雜亂無章,往外走,突然感覺兩道強烈的氣息逼近——
難道是他們回來了?
還沒等他多想,便有兩道身影落至他身前。
“玉兒呢?”
這清脆的聲音他記得,眼前的兩人他更是清楚記得,危淤傾、寧月——害了他妹妹的人!
眼帶恨意看向面前的兩個絕色女子,緊抿著唇。
“玉兒呢?”危淤傾再問,這次語氣已多了份不耐煩。
“被人帶走了。”晨陽答了,不屑看向面前兩人,不久前他還十分欣賞她們,現在才明白,這種冷漠的人根本不值得他欣賞!
危淤傾皺眉,月兒一愣,然後神情驚恐,不安。
“是誰?”清脆的聲音中終於不再是惆悵與冷漠,帶著慌亂,帶著不知名的心驚。
晨陽看著奇,隨後嘲笑,原來這兩個冷漠無情的人也會有心慌的時候……
“是誰?!!”
晨陽笑得更歡,帶著嘲諷,慢悠悠說道:“那人說了三個字‘修羅門’”
這回月兒驚了,更恐了,機械抬頭看危淤傾:“小姐……”
危淤傾聽到月兒的聲音反而輕鬆了,神情又回覆了淡然,揚眉一笑,“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