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月亮高高掛起。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算了,乾脆去外面走走吧。我剛開啟門就看到有個人影從我面前閃過。隨即聽到了阿玲的叫聲“墨蘭,快抓住他。給你。”
她把靈笛仍給了我。充滿靈力後,我條件反射的追了上去。朦朧之中我看到那個人穿著苗族的衣服,應該是苗族人才對。沒管那麼多,我一個跟頭翻到了他前面。
“你逃不掉的”我看了看他。
“啊!你,你。。。。。。”一聲慘叫之後,我看到那個男人倒在了地上。
男人的血順著阿玲的手滴著,像滴水聲一般。
阿玲為什麼要殺了他?我輕聲喚了一聲“阿玲,你沒事吧?”
她什麼都沒說向我走了過來。我看她似乎有些反常,剛要伸手去扶她。突然她拉起我的手向自己的腹部插去,一瞬間靈笛刺穿了她的身體。我驚恐的看著她。
“阿玲!”身後傳來了千尋的聲音。
“對,,不,,起”阿玲說完後就往後倒去。
“阿玲,我的乖孫女!”族長瘋了似得跑過來抱著阿玲的屍體。
我愣住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恍惚間我聽到有人叫我。
“墨蘭,墨蘭。”我抬頭,對上了洛晨清澈的雙眸。
“洛晨,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殺人,我沒有,我沒有。”
“我知道,你一定沒有。”這一刻我發現,信任真的如黑夜裡的一盞燈。
突然,我感到一陣疼痛。我緩過來的時候,手上的靈笛已經到悅彤的手上了。一陣清風過後悅彤已經消失了。
“來人,把他們兩個關起來。”族長的聲音伴著無限的憤怒與絕望。
“爺爺。”千尋抱著阿玲的屍體,他似乎想說什麼。卻終究沒說出口。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押來的。
我靠著冰冷的牆,希望感覺到一點溫度。哪怕是冷的。
洛晨走過來坐到了我旁邊“實在想靠東西的話,我的肩膀可以借你啊。比牆壁溫暖很多。”
洛晨以前總愛開玩笑,騙我。但這一次他說的是真的,他的肩膀真的很溫暖。
“思緒理好了嗎?”
我無力的點了點頭。
“其實悅彤得事情,你大可不必介意的。我們在紙上寫東西實驗默契的時候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嗯”我想起了,前幾天我們兩個寫的東西。我們寫的都是三個字,有內奸。至於是誰,那時候也沒有確定。當那天洛晨送走紫汐和伊澈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在懷疑悅彤了。然而洛晨的性格絕對不會去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悅彤得事情他應該有了充分的把握吧。
“墨大小姐。理好思緒了就把腦袋移動一下唄,你靠的我肩膀都酸了。”他一臉無辜的看著我。
我略尷尬的起了身。四處看了看,這間屋子貌似是儲存草藥的地方。到處都是藥材。苗族是個友善的民族,平常從來都沒有任何紛爭。也不會有犯人,更沒有牢房。估計這間藥草房才成了臨時的監獄。
我坐下來把事情的經過和洛晨講了一遍。
“阿玲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呢?”我有些困惑。
“阿玲應該是知道些什麼的。還有那個男人,他也不應該太簡單。”洛晨低頭沉思到。
“悅彤為什麼要搶走靈笛呢?”我看了看洛晨。
“你真的覺得那個是悅彤嗎?”洛晨的語氣並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你怎麼就知道她不是悅彤呢?”
“據我所知,凌悅彤只是個凡人,不可能有什麼靈力。而且你不是說過嗎?悅彤有幾次晚上不睡,還很有精神。我想那是因為她體內很可能殘留著傀儡之母的血。傀儡毒素可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