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的,見她還很不情願上床睡覺,他乾脆跪上床將她囚禁在懷裡,低頭去吮*吸她的耳垂。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個十三歲的小姑娘,日記裡的幾句話是這樣寫的:‘雖然他很冷,看上去很冷酷,又很壞,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喜歡他,因為喜歡,我每夜都會想著他睡不著,君臨,這個時候的你,也會想著另外一個女孩子睡不著嗎?’”
聽到這話,秋嬋一根筋扯得全身上下在沒力氣動彈了,被他壓著躺下,她身上的浴巾被他扯了開,嘴唇又被他吻上,肆意的啃咬著,吮*吸著。
她睜大眼睛盯著他,盯著他俊美異常的五官,淚水迷糊了她的視線。
“沈君臨,如果這樣就是你說的好好相處,那麼你請自便,完全把我當成是你發洩的工具,我抗拒不了,但也請你還是適可而止。”
他之前對自己的羞辱,歷歷在目,就算他現在對自己在好,她也不會忘記,永遠不會忘記。
他動作一頓,怔怔的看著她。
眼淚從她的眼角滑落,溼潤了她鬢角的髮絲。
他翻身躺在旁邊,見她不動,他又動手將她眼角的淚水拭去,“好,我適可而止,睡覺吧!”
不知道心裡那是什麼感受,反正不是痛,因為痛在她心裡早就沒了知覺,她直感覺他這樣對待自己,讓自己的胸口悶著氣,很難受,很難受。
沈君臨翻身背對著他,想到自己的行為,他真的有點說不過來,明明知道彼此的身份,明明他也知道她是為了孩子才留下來的,可是為什麼,他就還霸道的以為,她還是自己的妻子,他還是可以對她為所欲為。
看到她哭了,他很心疼,可是卻又不能做出什麼事來彌補她。
這一夜,倆人同床異夢,睡得好不踏實。
翌日
秋嬋醒過來,太陽已經高升了,她一驚,忙從床上爬起來,身邊的男人早已不見了蹤影,搖籃裡的孩子也不在了,她慌亂的起身穿好衣服,下樓。
庭院裡,太陽傘下,那男人正悠閒的吃著早餐,孩子不知道去了哪兒,秋嬋跑過去,瞪著沈君臨就問:“孩子呢?”
沈君臨抬頭看她,她的脖子上,觸目驚心的吻痕到處都是,一眼就被他看到。
他眼神示意了下不遠處,“王姨抱過去洗澡了,你過來一起……”一起吃早餐吧!
話還沒說完,秋嬋人轉身就不見了。
沈君臨無謂,用了早餐後,回屋裡穿上軍裝,要離開前,又忍不住去浴室裡看他們給寶寶洗澡。
見沒人理會他的存在,他走前,還故意說了聲:“我去軍區了,家裡需要什麼,我回來的時候順便帶回來。”
室內的人只顧著幫寶寶洗澡澡,還是沒人應他。
沈君臨真覺得自己是在自取其辱,不理就算了,轉身便離開。
來到軍區的時候,蕭揚從南原區回來了,給他說了些軍事上的事,轉身又要走,沈君臨叫住他:“你好像對我有意見,一回來,就那麼怕跟我待一起?”
蕭揚的臉色有點難看,腳步頓住,轉身看向沈君臨,“我那敢,說吧,您還有什麼吩咐?”
“揚,去醫院叫上津天,今天晚上去我哪兒吧,孩子要滿月了,我提前給他辦個滿月席,回頭我還得帶著他回淮市,老爺子給他辦的時候,你們不方便去,所以我想……”
“我知道了,到時候我會準時去的,至於津天,你還是自己跟他說吧!”
丟下一句話,蕭揚轉身就走,他的冷漠跟不愛置理,令沈君臨一頭霧水。
難道這人,還在為之前的事跟他鬧?至於嗎?他跟那女人都沒把那事放心上,他一個局外人,怎麼就怎麼小心眼。
回過頭,他又開著車,厚著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