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應,他有些怒了,從昨天晚上面對這個女人,就像面對一個木偶一樣,說什麼做什麼她都無動於衷。
該死的,他沈君臨什麼時候遇到過這樣難搞的女人了。|
“喂,前妻,前妻……”他忍無可忍拍了她的臉頰兩下,秋嬋這才反應過來,轉眼盯著沈君臨,一臉迷茫。
“怎麼了?”她問。
“怎麼了?我才問你怎麼了?我叫你你怎麼不應啊?發什麼呆,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你一直都在發呆。”
“我沒有!”她推開他,想要起身,他又用力抱她抱得更緊,低頭在她耳邊說:“前妻,你要在對我不冷不熱的,我……我出去找女人了。”
“……”秋嬋看了他一眼,還是沒什麼表情,推開她,起身說:“起來吧,我們去醫院。”
沈君臨坐在床上搖搖頭,看著她背對自己離開的背影,他愣了半會兒,這女人,到底前兩天都經歷了什麼?
秋嬋走出房間,不巧正撞上沈城跟安容真。
他們倆一看見秋嬋,就忙過來圍著她問:“小嬋,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沒事吧?”
這是沈城問的,秋嬋看著他,又看了看旁邊沒有說話的安容真,她搖搖頭,給倆人一鞠躬,輕輕的說:“世伯,伯母,你們早。”
“哎,叫什麼世伯,我是你爸爸,她是你媽,別叫那麼生疏,我們都是一家人。”沈城拍了拍她的肩,一副慈愛的模樣說。
秋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臉上就再也添不上任何表情,所有人看了都是有心事的,不過卻沒人能問出她心底的心事到底是什麼。
很奇怪,這下安容真對秋嬋有了360°的大轉變,走過來說:“你應該是昨天晚上回來的吧,怎麼不多睡會兒,看你臉色憔悴得,現在還早,你先回房間在休息會兒吧,我去準備早餐,早餐好了再叫你。”
秋嬋看著那個女人,沒有說話,安容真也看著她,心裡被她看得毛毛的,似乎害怕她會在丈夫面前說什麼一樣,忙打一個哈哈就下樓準備早餐去了。
沈城跟秋嬋站著走廊上,秋嬋還沒開口,沈城又一副關心的表情拍拍她的肩,問道:“小嬋,你沒事吧?是不是君兒那小子又欺負你了,告訴我,他要是真欺負你,我替你做主。”
看著面前這個同自己父親般疼愛自己的男人,秋嬋喉嚨裡哽咽了一口氣,酸酸澀澀的,傳到心底,那感覺特別的難受。
從她到沈家來的時候,他跟爺爺對自己就特別的照顧,秋嬋在想,為什麼偏偏是這兩個人對自己這麼好,難道……
“爸,秋嬋,你們在這裡說什麼呢?”沈君臨穿好褲鞋,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沈城見秋嬋不高興,回身瞪了一眼沈君臨,“你昨晚怎麼對她了,嗯?”
“我……”沈君臨看著秋嬋還是那副木偶樣,瞬間就欲言又止了。
“沒事兒,她就是……就是有點累。”說著,走過來擁了擁秋嬋的肩膀,低聲說:“喂,你這樣面對我也就算了,能別這樣面對我爸行嗎?”
行。
秋嬋轉身看著沈城,強擠出一絲微笑,低頭恭敬的說:“爸,我沒事兒,剛才給你們開個玩笑呢,我就是想知道,想知道爸爸還歡不歡迎我回來。”
說著,出乎人的意料,她走過去挽住沈城的胳膊,忽然間變得喜笑顏開,“爸爸,您不會怪我剛才對你們沒禮貌吧!”
每喊他一聲爸爸,秋嬋心裡就痛如針扎,每對他們露出一副微笑,回頭她就要痛苦好久好久。
沈城笑起來,“哈哈,你這孩子,都這麼大的人了,還跟老爸撒嬌,我怎麼會怪你呢,走吧,用早餐了好去醫院看你爺爺。”
“嗯!”
於是,倆人在沈君臨不解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