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和卻將純陰子這話,理解成純陰子是怕了,此時不由故意激將說道。
“激將法對我沒用。”
純陰子一臉的冷笑道:“以你的人品,就算今日把天說破了,我也不可能相信你”
“你”
聽到純陰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質疑自己的人品。胥和忍不住同樣怒了,當然他也知道純陰子這樣說,確實不是無的放矢。
畢竟,自己剛才的所為,確實是有違規的嫌疑。
沉吟了半響,胥和這才問道:“那你要如何才能相信我”
“無論如何,我也不會相信你”
純陰子撇了撇嘴,心裡卻是樂開了花。知道胥和已經上當了,此時正一步一步的步入自己所設下的陷阱裡
不過。為了不引起胥和的懷疑,純陰子依舊沒有答應,而是選擇了繼續欲擒故縱。
“混蛋”
不出純陰子所料,胥和一聽這話,頓時便勃然大怒。自己好說歹說,純陰子偏就不相信自己。而且還總拿自己的人品說事兒,偏偏他還無法反駁
想到此,胥和的心裡不由湧出了一股強烈的無力感。
“兩位。”
就在此時,旁邊一直不曾開口的戚長老,卻是忽然間站了出來。一臉的微笑道:“如果兩位真的想要打賭的話,老夫倒是願意給你們做一個公證人”
自始自終,戚長老就一直守在兩人的身邊。自然是將兩人的談話內容,聽了個一清二楚
話說,永珍門和陸飛之間同樣也有不小的仇恨。畢竟,若不是陸飛在拍賣會上,拆穿了江乘道的身份,他們又何至於,放著好好的拍賣會不辦,轉而來舉行什麼比武大會
而且還要將拍賣會上的拍品,全部無償拿出來做了此次比武大會的獎勵,這損失的可不是一點兒半點兒
那可是價值上百億的東西啊,就因為陸飛的幾句話,就這樣白白的損失掉了。儘管永珍門家大業大,但也經不住這樣的折騰啊
所以,在戚長老的心裡,其實同樣也希望陸飛死因此,當其聽到純陰子以信不過胥和人品為由而拒絕打賭,不由趕緊便站了出來,表示自己願意充當兩人打賭的公證人系雜討才。
“嗯”
一聽這話,胥和頓時眼前一亮,忍不住便一臉驚喜的看向了戚長老。
心說,這倒不是為一個辦法,如此一來,純陰子便沒有了拒絕打賭的藉口。要麼就直接承認,是對自己一手教匯出來的徒兒,並沒有信心,所以不敢。
要麼就被自己直接逼上梁山,就算心裡不願意,他也只能被迫答應
而以胥和對純陰子瞭解,他覺得純陰子選擇後者的可能性,應該更大。
畢竟,他可是符王啊,一直以來都被正道諸派視為精神上的象徵,此時一旦露怯
嘿嘿
想到此,胥和忍不住便一臉挑釁的看向了純陰子。
“你”
戚長老的突然表態,無疑是讓純陰子的心裡同樣大喜過望。不過,表面的樣子他還是得裝一裝的,因此,忍不住便故作一臉惱怒的瞪了戚長老一眼。
“哈哈,臭道士,你要是怕了,現在認輸還來得及”
純陰子的表現,無疑徹底的打消了胥和的顧慮,為了能逼純陰子點頭,此時不由再度使出了“激將法”。
他這“激將法”固然十分的拙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故意的。然而,不可否認的是,有時候,就算明知道對方是故意的,但還是有人限於身份以及地位,不得不選擇上當。
“哼”
果然,他的話音剛落,純陰子頓時便漲的滿臉通紅,一臉的氣急敗壞道:“賭就賭,你以為我真怕了你不成”
“前輩不行啊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