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暴奴一點也沒在意,冷笑著回道:“這裡沒有你們要找的人,哪裡來就回哪裡去,東殿不歡迎你。”
“暴奴,我jǐng告你。如果包庇帝會要捉拿的人,後果你知道。”銀槍兵者發出義正言辭的jǐng告。想要威嚇一下暴奴,至少打壓一下那目中無人的氣焰。
只聽暴奴帶著一種嘲諷的語氣說道:“就憑你們幾個就能代表帝會嗎,你們追拿的人就是帝會要捉拿的人嗎?開什麼玩笑。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是你們隨隨便便能進來的嗎?”
“暴奴你……”風雲戰將、七兵者簡直怒不可遏了,死死盯著暴奴,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可是他們沒有一個敢動手,更沒有一個敢踏進東殿半步。以為東殿的主人令他們忌憚,也是大長老也不想開罪的人物。
“好暴奴,你聽著,我們給那位大人面子,不鬧事。但如果那兩個小子離開了東殿,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最後銀槍兵者丟下一句狠話,然後就帶著人馬走了,臨走前,眼裡那個不甘心啊。
而看到七兵者和兩位戰將真的走遠了,暴奴緊繃的身體終於鬆懈了下來,額頭上流淌了很多汗水,剛剛他只是接著東殿主人的名頭強撐在那裡與他們對峙,如果真的要打起來,自己鐵定九死一生。
畢竟七兵者和二位戰將的背後大靠山是那個權傾一時的大長老,如果鐵了心攻打東殿,還真的做的出來。所以剛剛暴奴無時無刻不處於緊張狀態中,就怕對方會殺過來。
不過最最令暴奴意外的是,那位大人居然會敞開大門歡迎兩個陌生的小子,而且是冒著得罪大長老的危險,到底這兩個小子身上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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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殿並不大,安洛和安傑的腳步也很快,如果沒有意外,無需片刻就能走到那位東殿主人眼前,可是東殿內一條長長的走廊,他們都走了好久,就是沒有走完。彷彿這條走廊會延長一般,或者只自己在原地踏步,在這裡他們的感官都發生了微妙的錯亂。
頓時安洛和安傑意識到,這是有人刻意在影響他們的意志,一定是東殿主人所為,他想試探一下自己的能耐。
不一會兒,這條長長的走廊和周圍的牆壁都開始扭曲了起來,就像一條蛇一般彎彎曲曲。而且安洛和安傑也感覺到了一陣眩暈,頭重腳輕,搖搖yù墜,險些要站不住了。
“好傢伙,這就是待客之道嗎?”安洛拍了拍腦袋,集中jīng神,讓心徹底靜下來,施展起來自在逍遙遊步伐,頓時腦海中無比的清晰,每一步都走得異常平穩,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自如,再也不受外界的干擾。
而安傑,直接發動黑暗大腦,jīng神力十倍提升,不禁隔絕外在影響,讓眼前的景物恢復正常,腳步更是飛快,走得輕鬆自如。最最令人驚歎的是,黑暗大腦根據剛剛乾擾的來源,已經找出了對方的位置。
終於,憑藉出sè的本事,安洛和安傑走過了那個走廊,眼前是一扇厚重的大門,發生轟轟的聲音,正在為他們自動開啟。
雖然不知道門的背後有什麼,但還是那句話,既來之則安之,安洛和安傑就這樣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一起面對那位東殿的高人。
沒想到大門的後面,是一個裝飾很溫馨的房間,就像一個家一樣。無論是地毯還是壁畫,都是隨處可見的東西,桌椅擺放的很整齊,書架上放滿了各種古樸的書籍,給房間增添了一股書卷氣。壁爐點燃著溫暖的火焰,映照著一張和藹的臉,一個老者白髮蒼蒼,臉上的皺紋並不多,卻一樣透著一種滄桑感,他笑得很親和,看到安洛和安傑後,就點頭示意歡迎他們的到來。而且擺好了招待客人的茶點,而他的對面,有兩張舒服的座椅,一看就知道是為安洛和安傑準備的。
安洛和安傑也不怎麼客氣,大大方方就坐了下來,然後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