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錄影,這次調看了整個小區內的所有監控,這才發現了中年男子是從一處角落裡的監控盲區進入到了小區裡,隨後陸蘇找到了這個位置,這才發現,角落裡有一棵樹,樹並不是直挺挺的長,而是七拐八拐的把樹頂長到了矮牆的外面,而在矮牆上的一攤最扎眼的土,引起了陸蘇的注意。
與此同時,蘇潔來到了區級拆遷辦主任郝幀齡上班的辦公樓內,透過郝幀齡失蹤前兩個小時的監控錄影,蘇潔發現郝幀齡接了一個電話之後,便開始心神不寧了起來,沒過多久,便往廁所跑去,隨後,心細的蘇潔,便調查起了辦公室座機的通話記錄,這才發現,這通電話原來是從一個公用電話打來的,緊接著蘇潔便順著公用電話的電話號碼,查詢到了單屬於這個電話號碼的公共電話亭後,又在距離公共電話亭最近的電線杆子上,發現了綁在此處的監控攝像頭,就這樣,蘇潔來到了交管局,在交管局的協助下,找到了在當時打給郝幀齡辦公室座機電話的那個人,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身穿黑色風衣戴著連體帽的神秘男子。
很快,神秘男子並沒有打太長時間的電話,反而卻說了兩句後,便走到不遠處的一個報亭,花了三塊錢透過報亭的座機,打了第二通電話,而此時的蘇潔懷疑神秘男子很有可能是在通知上面的大老闆,便趕緊找到神秘男子去的報亭,就在一番調查取證下,蘇潔終於得知了一個更重要的線索,那便是這名男子的左手中指根處,有一顆最為明顯的痦子,而透過通話記錄中,蘇潔也查到了神秘男子從報亭打出去的電話號碼,居然是郝幀齡的手機。
回過頭來,蘇潔再次返回郝幀齡的工作單位,找到了郝幀齡最後失蹤在的廁所後,卻發現廁所的窗戶壞了,只能在開啟的時候,開出一條縫,而就在窗戶的溝槽裡,蘇潔發現了幾根被窗戶剮蹭下來的衣服上的布絲,就這樣,蘇潔順著窗戶外的所有道路監控,再次返回交管局進行調查,功夫不負有心人,沒過多久,蘇潔便找到了一個身穿黑色風衣戴著連體帽的神秘男子,扛著一個裝修時用的麻袋,從最近的一條小巷裡走了出來。
蘇潔懷疑這中間,郝幀齡一定遭遇了不測,就這樣,郝幀齡便趕緊折返回到郝幀齡的工作單位,這次的蘇潔選擇走一趟郝幀齡的路線,然而沒想到出師不利,剛爬上窗臺後,由於縫隙的原因,蘇潔的胸直接被卡住了,無奈之下,蘇潔只好用力按壓胸部,想讓胸部稍微平下來點,才能順利透過,怎料,無論蘇潔怎麼用力按壓,都無法按壓到能順利透過,實在沒辦法的蘇潔,只能從距離廁所稍微遠一點的辦公室窗戶出去後,多少繞了點遠路,這才順利透過此路,而此時的蘇潔,這才意識到,郝幀齡一定比自己的胸要小很多,不然郝幀齡是不可能從如此小的縫隙中,稍微勉強一些就能過去,而被剮蹭掉的衣服布料,就是最好的證明。
然而蘇潔沿著唯一的一條路,一直走了沒多久,便發現了唯一的一扇可以開啟的門,蘇潔開啟門後,映入眼簾的一幕,卻是一家理髮店的後倉庫,而此時的理髮店內,剛好播放到了至上勵合的新歌《繁星》結尾部分,隨後便播放了至上勵合的新歌《再見了我的愛》,可想而知,在二零零九年那個神仙打架的年代,正處於華語樂壇的巔峰時期,即便是隻出了幾首歌後落寞的歌手,也會貢獻給當時華語樂壇一份不小的成就!
就當蘇潔詢問了有關於身穿黑色風衣戴著連體帽的神秘男子之事時,理髮店內的工作人員都表示見過,由於這個男人的神秘太過於扎眼,所以沒有人不會注意到他,而此時,一個頂著殺馬特非主流頭型的年輕人聲稱,在區政府老樓的拆遷工地裡,見過這個神秘的男子,就這樣,蘇潔找了過去。
同樣在這六個小時內,面對陷入僵局的案件,吳銘重新理清思路後發現,季偉東雖然被許文靜殺死,但追尋許文靜的證據卻在冷鐸這裡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