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人,但貧道受過二阿哥一
次恩惠,只有幫他一次忙作為答報,不過貧道不能不防他日事發被牽連在內,從現在起,施
主要改名換姓……”
燕翎呆了一呆道:“怎麼,還要改名換姓?”
那長髯全真道:“不錯,施主若是不願,請即刻回到來處去。”
燕翎忙道:“我沒說不願意,我只是不明白,二阿哥已知道我是什麼人,既在他門裡又
何須……”
那長髯全真道:“施主要是仍在二阿哥門裡,自然不必改名換姓,貧道也不會怕什麼他
日事發被牽連,無如從現在起,施主已不在二阿哥門裡。”
燕翎為之一怔,訝然道:“從現在起我已不在二阿哥門裡,那麼我……”
那長髯全真道:“施主待會兒就知道了,現在先把自己的姓名想好,姓什麼,叫什麼?”
燕翎略一思忖道:“白,白玉樓。”
那長髯全真道:“姓名有了,出身?”
燕翎道:“南七省武林!”
那長髯全真道:“師承?”
燕翎道:“要這麼詳盡麼?”
那長髯全真道:“貧道不能不防人問起。”
燕翎道:“道長放心,我自有說辭。”
那長髯全真目光一凝道:“施主,這……”
燕翎道:“白玉樓江南首屈一指,縱橫南七省,睥睨黑白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那長髯全真道:“這麼說白玉樓確有其人。”
燕翎一點頭道:“不錯,確有其人。”
那長髯全真一搖頭道:“不好,施主應該想個根本無其人的化名,即使有其人,也該找
個籍籍無名,默默無聞的。”
燕翎道:“道長錯了,只有確有其人的才不怕查,再說我這身還不太差的藝業,也不像
是個籍籍無名,默然無聞的人,是不?”
那長髯全真道:“話是不錯,可是此人名氣太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一旦查起
來……”
燕翎笑道:“這個道長放心,白玉樓早在半年多以前就離奇地失蹤了,沒人知道他的下
落,沒人知道他的生死。”
那長髯全真道:“貧道不是這意思,貧道是說萬一京裡有人認出施主不是白玉樓,或是
有人聽說白玉樓在京裡出現,到京裡來探視……”
燕翎笑道:“這個道長也請放心,巧得很,我長得有八分神似白玉樓,不瞞道長說,白
玉樓在南七省成名之後,北六省有不少人把我當成了他,有的人對我客氣的不得了,有的人
卻硬要找我拼命,為此我特地跑了一趟南七省找白玉樓看個究竟,一看之下,道長猜怎麼著,
簡直就分不出誰是誰來。”
那長髯全真呆了一呆道:“有這種事,貧道沒想到世上真有兩個人長得這麼相像的,既
是這樣……”忽一凝目光道:“施主,那白玉樓只是離奇失蹤,萬一有一天他突然出現……”
燕翎笑笑搖頭道:“這個道長更可以放心,別人不知道,我最清楚,今生今世白玉樓是
絕不會再出現了,除非閻王爺再給他一條命。”
那長髯全真神情一震,深深地白了他一眼,道:“原來如此,施主請跟貧道來吧。”
燕翎跟在那長髯全真之後往“白雲觀”走,那長髯全真不走“白雲觀”正門,卻繞向
“白雲觀”後。“白雲觀”後是“春花園”,亭、臺、樓、榭之勝一應俱全。
剛進“春花園”門,一陣甜美清脆的女子話聲與如珠笑語傳了過來,聽得燕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