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什麼風波?她的處境,又是怎麼樣的?
畢竟,嶽思盈的師父寒雪,那可是十五年前,背叛師門,選擇與魔教妖孽在一起的叛教之徒呀。
其中的關節,說重不重,說輕不輕。要是靈聖派那些老傢伙想得通,那還好說。要是想不通,就有可能被當成魔教之人,身陷囹圄的呀。
見嶽思盈不答話,羅奇臉sè沉重,低聲道:“盈兒,我知道你的擔憂什麼,我又何曾沒有想過那個問題?可是,這一個問題,我們不解決,難道我們只能夠這樣一輩子麼?我十歲被師父從仇人那裡救回了,六年間,對我無微不至,就如我的親生父親一樣。靈聖派就是我的家,我一生或許都不會離開那裡。兩年了,我都沒有回去一次,看望他們。就算是從絕仙淵活著出來,後來也事情接踵而來,無暇顧及。”
看著嶽思盈,羅奇緩了一下,接著道:“盈兒,你身上也修煉著靈聖派心法,也算是我們少靈聖派的弟子了。我相信你跟我回去,我們和師叔師伯掌門他們說清楚這事情,他們會接納我們的。”
望見羅奇思念之情深切,嶽思盈心中暗想:“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是不是自己太過擔心了呢?如果沒有自己,那麼羅奇他,還是不是已經安然地生活在那天下第一修真大派靈聖派上,無憂無慮,過著每rì修煉的生活?如果沒有自己,是不是這一切,都不會發生過?”
她猶豫了一下,終於抬起頭,柔情地看著羅奇,深深地點點頭,道:“羅奇,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不管是什麼風浪,我相信,你一定會和我一起,攜手度過。”
感受到嶽思盈的目光的心情,羅奇淡雅一笑,拉起了她的手,輕輕地在他的柔荑之上,吻了一下。
小連在一旁,突然雙手遮眼,但還是露出一絲裂縫,眯著傻笑。
“盈兒姐姐,羅哥哥,你們好肉麻哦!”
露臍和嶽思盈一怔,他們剛才忘情之中,卻忘了身邊,還有著這麼一個小丫頭,頓時尷尬起來。嶽思盈臉sè更是微紅,低罵道:“你看看,教壞小孩子,丟死人了!”
羅奇自嘲了一下,嘿嘿一笑道:“盈兒,小連可不是小孩子了,讓她早些明白,不也是一件好事嗎?”
還不等嶽思盈回答,小連就搶著道:“羅哥哥,小連可不要,小連寧願做一個天真可愛的女孩子,也不願意明白羅哥哥所說的那些。”
羅奇和嶽思盈對望一眼,“呵呵”笑了出來。
蔚藍晴天,天疆之上,兩劍三人,御劍朝著東南方向飛去。速度不快,就像是遊山玩水一樣,時不時發出笑聲。
中原。
一處低矮的山丘之前,一個赭衣少年,盤坐在地。而他的身邊,則跟著一個美麗的俏麗女子,來回踱步,走來走去。
她好像一刻也呆不住,煩躁至極臉上不斷地變化著臉sè。當她走到了一邊一塊石頭前時候,伸出美麗花朵,爭妍鬥豔的一朵樹花,似乎惹到了她。她突然一氣,伸手一把將那一朵美麗的花朵折了下來。連看也不看一眼,就揉虐成一團,扔到了地上。
她低低地哼了一句,也不知道怎麼,忽而轉頭,朝著赭衣少年撅起嘴,哼了一聲。似乎她生氣,就是因為眼前的這個赭衣少年。
赭衣少年靜靜地盤坐著,一動不動,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天了。那少女,碧綠衣裙輕輕飄動,俏麗方群。她站在原地,低低地自語著什麼。
“喂,徐天銘,你倒是說一句話呀!你都這樣子,三天三夜了,你睜一隻眼,理一下我可以嗎?”
綠裙少女再也忍不住了,氣哼哼地朝著那赭衣少年,也就是徐天銘道。
可是,徐天銘好像完全沒有聽見一樣,就像一個盤坐的雕像,一動不動。他的身外,淡淡的六sè光芒,從後背的六劍上散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