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這對於藍軍的特種大隊來說就是一個恥辱。
不用等謝悠言他們去找藍軍的特種大隊,他們也會先找上門來。
所以就算幾人想盡早解決問題,卻也沒有急著去找人,因為他們知道藍軍一定比他們還要急。
快速的離開指揮車的位置,幾人便不再急著趕路,反而藉著還黑著的天色停下來休息。
見應該輪到的警戒自覺的走遠,肖遠山也不再多說,走到謝悠言的身邊坐了下來,讓謝悠言以一個舒服的姿勢依偎在他的懷裡。
習慣的靠了過去謝悠言才反應過來,忙坐了起來,“你也快四十幾個小時沒睡了,休息一會吧。”
肖遠山卻不由分說的將她拉了回來,“夜裡涼,你靠著我睡我們兩個都暖和一些。”
“你這個藉口真彆扭。”謝悠言聽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卻也不再因為這麼點小事與他爭,順著他的力氣依偎在了他的懷裡。
不過不得不承認,在肖遠山的懷裡的確溫暖了許多。
肖遠山聽了也輕笑了下,摟著她的手卻還是緊了緊,“這種感覺真好,讓我想到了在國外時,我們在戰場上,就這樣相互依偎著。”
“那時……似乎連明天是不是還會活著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懷念?”謝悠言聽了不禁愣了愣,輕聲問道。
“因為那時我們只有彼此,雖然孤軍奮戰但我知道你就在一旁,就在我伸手便可以觸及的地方。
那樣不管有多危險,我的心裡都是安心的。”肖遠山說著低頭看了她一眼,“可回來之後,我卻沒了那種安心,太多的人和事讓我們分心,反而沒了那種簡單的踏實感覺。”
謝悠言聽了他的話心裡卻是一疼,她又何嘗不是,也許就是因為想的太多了,所以心裡越來越不踏實。
反而是現在,久違的感覺再度回到了心裡。
如果肖遠山不說她到沒有注意,而此時聽到他的話,謝悠言才反應過來,自演習開始的這些天,什麼心理問題竟再沒出現過。
想到這裡突然猛的抬頭看向肖遠山,隨後看向其他人,“你們……是不是這幾天都好輕鬆?”
聽了她的話大家都還一愣,可隨後都茫然的點了點頭。
“看來我們這輩子是離不開這個戰場了。”看到眾人點頭,謝悠言不禁感慨的說道。
這次幾人終於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禁都苦笑了出來,“可我們總不可能一輩子都在野狼吧,就算我們想部隊也不會同意的,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總有一天會走的。”
“既然是以後的問題就以後再說,至少現在我們這樣很舒服,那就繼續下去吧。”肖遠山聽了卻笑了出來,輕拉起謝悠言的手,“我一直在擔心無名小隊是不是會就此解散,但經過這次的演習我才發現,無名小隊的戰鬥力還在,你們的鬥志也都還在。
雖然會有一些小問題,但現在看來,這些完全不會影響到我們在戰場上的表現,所以從現在起其他的問題我來解決,你們只要想著如何保持自己的戰鬥力就好了。”
“黑鬼說的對,什麼心理醫生,什麼住院休養都讓它見鬼去吧,我們真正需要的是戰場。”謝悠言聽了也看向他們說道。
其他人頓時都笑了出來,自回國後的每一天裡,戰場綜合症不止困擾著謝悠言,也困擾著無名小隊的每個人。
雖然解決的辦法大都不同,但卻一直都沒有恢復,可就在此刻,他們明白了,如果一直讓他們在普通人中休息下去,也許一輩子也別想恢復,只有回到野狼,回到他們熟悉的地方,才會找回那個熟悉的自己。
更重要的是這裡更加的需要他們,他們的一身所學和別人所沒有的經歷、經驗可以發揮巨大的作用。
這種發自內心的成就感,卻讓幾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