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這起案件好像沒有關聯,照理說馬邵俊要找也是去找唐明明的老公或者唐明明才對啊?” “是的,兩件事無法連在一起的,要說有聯絡還是唐明明這關係,貸款有不關張超傑的事情。”張勇裕一臉不解道。 “或者說馬邵俊找張超傑借錢還信用卡,但張超傑不借給他,導致兩人矛盾,從而積怨殺了他?” 張勇裕道:“其實我一直有個想法,張超傑會不會是自殺的。” “他有什麼理由自殺,如果說是和李怡芳分手,我覺得有些牽強,他又不是離開她就活不了,已經和唐明明有那層關係,其實沒必要去自殺的。” 鍾小星道:“張隊,我想再去張超傑家裡看看,我在想會不會有什麼我們遺漏的地方,還有一點,每次唐明明離開,馬邵俊就會在短時間出現,這也太過巧合了。” 張勇裕立馬明白鍾小星的意思:“你是說有可能兩人的關係被馬邵俊發現了?” 鍾小星點頭:“是的,我覺得是,我想去再查一查他家,還有我覺得馬邵俊的手機可能要監視一下。” “這有點不符合規定,因為我們沒證據他就是殺人兇手啊。” “那先去他家看看吧。” 車上鍾小星想去監視馬邵俊的手機,卻發現監視不了。 “彌音,意思是不是說馬邵俊不是?” “不是的,你可能誤會了,你要監視對方的手機,前提是有證據證明他是嫌疑人,而不是用猜測的,如果你找到證據證明他是嫌疑人,那你就可以去監視。” “哦,那我明白了,這麼說唐明明的我也沒辦法監視了對嗎?” “是的,你沒有證據。” 不能監視那就沒有辦法了,他也只能放棄監視的想法。 進入張超傑家裡,鍾小星向著房間走去。 找了一圈,他有些失望嘆口氣,此時的他也懷疑,難道張超傑真的是自殺的。 路過一房間,他走了進去。 看著架子上的遊戲手辦和周邊,這個張超傑確實對於遊戲太痴迷了。 來到架子邊,他拿起相機一格格拍。 拍完後,他記得客廳的電腦桌邊也有手辦。 來到客廳對準電腦桌邊的手辦,這時他從取景器裡發現一手辦的眼睛在閃光燈照射下閃出現了反光。 這手辦有五十厘米高,是個女性的遊戲角色。 他調取照片檢視,在拿起那手辦近距離觀察。 針孔,為什麼手辦會有針孔。 “張隊,你來一下,發現個東西。” 張勇裕走過來問:“什麼東西。” 鍾小星把手辦遞給他說:“針孔,安在眼睛處。” 張勇裕拿起手辦,近距離看後說:“還真是。” 翻找後,他慢慢脫掉手辦的衣服,湊近後背看後說:“後背有塊區域是被黏上去的,手辦裡面有東西。” “應該是無線接收器和電源,張隊,試著開啟,要不就拿回警局,讓於組他們來。” 鍾小星轉身背對著剛才手辦擺放的位置。 用自己的眼睛去當手辦的眼睛,去檢視拍攝的範圍。 “張隊,這手辦正對著沙發,也能看到大門。” “嗯,好了,開啟了。” 鍾小星看向電腦桌,只見那手辦的後背被開啟了。 “沒有黏住的嗎?” “沒有,是個蓋子,只是做得比較精密。” 兩人看到手辦裡那排列整齊的線路、電路板,也看到了移動電源和TF卡槽,但卡槽上卻沒有TF卡。 兩人互相看了下對方,張勇裕說:“是他裝的,還是他被監視了啊。” 鍾小星拿起相機拍了一張:“我覺得有可能是被監視了,這東西可能是誰送給他的,要是能知道是誰送的,那這個人就是我們要查的目標了。” 他利用系統去解析了手辦裡電路板,在系統的剖析下,他已經瞭解了這套裝置的構造。 “沒有無線接收器,這攝像頭是二四小時工作的嗎,而且你看開關,是在內部,如果是他自己裝的,那為什麼要裝在內部,這分明就是不讓人發現才這樣設計的,移動電源的拆卸非常簡單,還是大電源,回去算一下應該能知道工作時長。”張勇裕道。 鍾小星道:“是的,而且張隊,為什麼要用TF卡,而且蓋子後面有塊鐵片,其實就是方便開啟,只要有磁鐵一吸,蓋子就拿下了,移動電源的連線也很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