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有料的。
“不行!”秦蘇皺眉,說著就快步的往舞池裡衝。
可是有人,卻比她更快。
只覺得擁擠的人群裡一陣熟悉的騷動,和兩人上次在PUB裡放縱那次一樣,只不過上次她也喝多了神識不清,現在卻看得清清楚楚,身材魁梧的男人箭步上前。
完全快狠準的出手,都沒怎麼看清楚,原本摟在路惜珺腰上和臀上賊手分別被抓住,前後兩個男人都伴隨著慘叫聲飛了出去,狠狠的摔倒舞池邊的卡臺上,再被兩邊的高腳椅噼裡啪啦的倒下去埋住。
路惜珺咬在嘴裡帶料的煙,也被來人伸手搶過來大力扔掉。
“……路隊?”上前的秦蘇看清楚了來人,不禁呆住。
路邵恆裡面領口裡透出了一些睡衣的邊,似乎是隻套了件外套就趕來了,冷著一張臉,像草原上吃人肉的狼。
他分別看了秦蘇和後面跟上來的司徒慎一眼,算是示意的打過招呼。隨即便伸手,沒有任何憐香惜玉,像是扯手底下訓練過的新兵一樣的將還有些茫然的路惜珺給扯過來,狠狠的往舞池外面帶。
“路隊,你這是做什麼!”秦蘇反應過來,忙湊上前。
可路邵恆腳步也快,才幾步之間就將路惜珺給帶出了舞池,直奔樓梯上的包廂走,過程里路惜珺半點反抗都無用,整個肩膀似乎都被快拽脫臼了,幾乎是被拖著走,腳下的高跟鞋都沒了一隻,狼狽的不像話。
“司徒慎,你快阻止他!簡直瘋了!”秦蘇見狀,一邊追一邊扯著身邊男人。
“我瞭解他,他沒有失控。”司徒慎蹙眉,安撫著她說。
“你剛剛打電話,是不是給路隊打的?”秦蘇也皺眉,表情責備的看向他。
“嗯。”司徒慎點了點頭,見她還皺著眉,再度語氣肯定的說著,“你放心,他不會傷害她的。”
撿起好友掉落的高跟鞋,秦蘇兩人尾隨著他們到了樓上的包廂,包廂門一關上,外面的噪雜頓時消失了大半,像是到了另一個世界般。
“放開我放開我!好痛……混蛋王八蛋!奶奶個大麻花的,嗚嗚……”
路惜珺因為腳上只剩下一隻鞋子,半高半低的扭著,看的痛苦極了,卻怎麼也甩不開站在那裡紋絲不動的路邵恆。可又驀地,鐵腕一樣禁錮的手忽然鬆開,扭動的路惜珺就被直接甩到了老遠的地板上,痛的直哼哼。
“小珺……”秦蘇忙想上前,被一旁的司徒慎拉住。
收到他的搖頭示意,她猶豫了下,站在原地沒有動,同時也還處於震驚當中。她一直知道好友那麼多年嘴裡所說*自己的某人,卻從未想過會是路隊路邵恆。
畫面和氣氛都有些詭異。
被甩在地上的路惜珺踉蹌的爬起來坐在那,死死的咬著下唇,圓圓的眼睛憤恨的瞪著路邵恆,像是要瞪到他內心深處一樣。
可能是因為大力拉扯的關係,再加上路惜珺本身就穿的很火辣,這會兒透視的兩邊肩帶都從肩上滑下來,胸|前的隱形bra都露了出來。
司徒慎咳了下,尷尬又堅定了移開的目光,黑眸往高了仰視,認真的研究著天花板上的紋路。
秦蘇見他這副的樣子,若不是不合時宜,她差點憋不住樂。
“路隊……”她皺眉,看向不動的路邵恆提醒。
路邵恆表情頓了頓,還是走過去脫掉了身上的外套,半蹲下不太溫柔的套在了路惜珺的身上。原本憤恨著瞪圓眼睛的路惜珺,目光有些愣的停在了他裡面的睡衣上。
“上次我就明確的告訴過你,不准你再給我來這種地方,沒長心嗎!”路邵恆一整個晚上終於開口說話,卻是劈頭蓋臉的訓斥,將外套前面的衣領攏好,不再流露出一絲*後,他語氣更怒了些,“女孩子家喝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