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一片火燙,傅丹墨髮燒了。
“青弟!青弟!”姜恆一邊叫著傅丹墨,一邊拿起地上的被子給他蓋好。
“爺?”門外傳來大雄的聲音。
“快去請大夫,青弟病了。”姜恆頭也沒回直接吩咐。
門外沒了聲息,大雄已經跑去找大夫了。
姜恆見傅丹墨還在發抖,脫了鞋子上床抱住他,一邊繼續叫著:“青弟!青弟!”
傅丹墨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姜恆?是你嗎?”
“是我,你還好嗎?”
“我在做夢?”
“你病了,有些發燒。”
“我在做夢,不然你不會離我這麼近。”
姜恆知道他燒得有些糊塗了:“大雄去叫大夫了,你再忍忍。”
“姜恆?你好帥,我喜歡你。可是…不…”傅丹墨聲音漸低,又閉上了眼睛。
兩人貼得極近,傅丹墨的話姜恆自是聽得清清楚楚,那句‘我喜歡你’讓姜恆幾乎立刻放開了手,可傅丹墨呼吸急促的靠在自己懷裡,氣息奄奄的樣子讓姜恆最終也沒有把他放開。
過了半晌,大雄叫來了大夫,大夫診了脈,說傅丹墨是過於勞累又受了風寒,幸好發現得早,吃幾服藥發了汗靜養幾日便好。
姜氏夫婦早已起了床,姜叔要姜恆去歇息自己來看著傅丹墨,姜恆卻不放心一直守在傅丹墨床前。
大雄跟著大夫去取了藥回來,交給姜媽熬製。姜恆等到傅丹墨喝了藥安靜下來才回房去的,臨走前還吩咐大雄小心照看。
傅丹墨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了過來,知道自己病了給大家添了麻煩,又是抱歉又是感激的說個沒完。
大夥兒都坐在傅丹墨房裡,傅丹墨手裡拿著藥碗喝著藥。
姜媽接過傅丹墨遞過來的空碗,問道:“小傅啊,你怎麼好端端的就病了?晚上吃飯的時候還好好的呢?”
傅丹墨不好意思的揉著鼻子:“我的睡相不好,容易踢被子,平時睡覺都是穿著衣服睡的。昨天喝醉了,你們扶我進來的時候把我衣服脫了,我睡迷糊了被子又不見了,嘿嘿,就感冒了。”
“你這孩子,都多大的人了還踢被子?”姜媽有些哭笑不得,“昨晚可把大家嚇了一跳。幸虧爺發現得早,不然你現在那能這麼快就有精神了。”
“謝謝恒大哥。你怎麼會我生病了啊?”傅丹墨躺回被子裡,姜恆本來想替他掖掖被角,手伸了一半想起昨晚那句“我喜歡你”,不由得又把手收了回來。
姜恆扯著臉頰笑著說:“我半夜起來如廁,聽見你不停打噴嚏,就進來看你,所以才發現你病了。”
傅丹墨見他先是伸手又收手,現在又笑得如此牽強,眼神先是有些疑惑,後來像是明白了什麼,強裝著笑臉說:“恒大哥,我昨晚發燒有沒有說什麼胡話啊?要是說了什麼搞笑的事,你可別記著,要忘了哦!”
姜恆微微一笑:“你光顧著打噴嚏,那還有空說什麼胡話。”
“是啊、是啊,”大雄湊了過來,“你那口水可是噴了爺一身呢,虧得爺底子好才沒被你傳染上。”
“你別亂講,”姜媽走上前替傅丹墨掖好被角,“小傅什麼時候噴著爺口水了,不許你欺負他,知道嗎?”
姜恆站起身來,說:“對了青弟,棋盒明天就做好了。這次我怕是要親自進京一趟才行,去之前還有好多事情要處理,明天我就不過來看你了。等我回來,會給你帶京裡好玩兒的東西來,你要乖乖聽話,好好調養身體,知道嗎?”
“知道了,”傅丹墨看向姜恆,姜恆有些不自然的轉開了眼,接著又說:“大家都出去吧,讓青弟好好歇著。”
傅丹墨看著姜恆離去的背影,眼神黯然,咬緊了嘴唇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