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的包間裡借灑澆愁。
酒當然還是最厲害的烈性酒,度數高的可怕,可他卻橫躺在沙發上,當白開水一樣仰著脖子猛灌,酒能傷身,更能麻醉自己,正是他現在最需要的良藥。
簡潔走了,他的心也想她想的碎成了一瓣一瓣,疼的鮮血淋漓,她也再沒理他,甚至還換了手機號,連qq號和郵箱都換了,斷了所有的聯絡,也阻隔了他想找到她的決心,所以這個時候,他除了用酒來麻醉自己以外,不知道還能再做些什麼
公司的事情他無心去管,黑道上的生意他能推的也都推了,不能推的交給華叔,至於能不能做成功,別人會怎麼看現在的他,他都不在意,唯一在意的只有那個另他心痛的名字,簡潔。
“簡潔,你不是愛喝酒嗎來,我們再乾一杯。”雷震陽大喊一聲,半躺在沙上,雙眼迷醉,手裡拿著一瓶剛啟封的紅酒,無比豪爽的對著被他虛幻出來的簡潔舉了舉酒瓶,眼裡流著淚,仰著脖子狂灌。
想起那天晚上簡潔和他拼酒的情景,一切彷彿還是昨天一樣,那麼的清晰,那麼的另他痛徹心扉。
想想多麼可笑,他用盡一切手段,想要報復沈傲天,讓他失去自己的愛人,失去一切,可到頭來痛失所愛的卻是他,這是不是就叫做自作自受。
“呵呵”他冷笑一聲,將被他喝光的酒瓶扔在地上,伸手自茶几上又拿了一瓶。
就在這時,包間的門被從外面大力推開,華叔大步走進來,臉在燈光下鐵青一片,雙眼一進門就鎖定了躺在沙發上的雷震陽。
那凌亂的頭髮,隨意扔到一邊的西裝外套和脖頸處鬆散的領帶,還有那副醉洶洶,半醒不醒的樣子,直叫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將眼前這個萎靡不振的醉漢和昔日那個意氣風發,有著強勁手腕的雷氏總裁聯絡在一起。
若說這些日子,得知他心情不好,對公司的事情不聞不問讓他心生不滿的話,那此時在包間裡看到他這副借酒澆愁的樣子,他就徹底的火了,甚至惱火的想要殺人。
在這樣的惱火之下,他不再顧及上下屬的關係,哪怕雷震陽日後想起來,一氣之下殺了他,他也要讓他清醒過來。
所以,在雷震陽拿著酒瓶欲再一次擰開蓋子狂灌之時,華叔大步走到他面前,一把奪走他手裡的酒瓶,伸手將他從沙發上拽起來,低喝一聲“起來”
雷震陽為何會這樣,原因他知道,也正因為知道,他才惱火不已,在他看來,簡潔只是一個女人,雷震陽這樣為了她整日裡借酒澆愁,都快把自己給毀了實在是不值得。
可他在公司和雷煞幫再說得上話,充其量也只是雷震陽的一個下屬,況且他以為,就算是再心情不好,也只是兩三天而已,很快就沒事了。
可卻沒想到,這都一個星期過去了,他還是這副樣子,無心其它,一心只想泡在酒吧裡麻醉自己,讓他怎麼能不惱火,怎麼能不氣,早知道這樣,他就不靠他報仇了,買一噸**直接把沈氏大樓和沈傲天都炸死一了百了,也好過這樣整天快被雷震陽給氣死。
“你起開,別管我”華叔剛把雷震陽從沙發上拽起來,轉眼間雷震陽就又推開他,重新窩回了沙發上,手又從茶几上拿了一個酒瓶,當著華叔的面就要開啟喝。
華叔見他根本不聽勸,完全把他當空氣,更火了,這次也不往起拽他了,直接奪過他手裡的酒瓶,起開蓋子,瓶口朝下,裡面的酒水照著他的頭上“嘩嘩”就倒了下去。
“我讓你好好清醒清醒”華叔眸子暗沉中燃著洶湧的怒火,在倒酒的同時他的手也在止不住的顫抖。
從見到雷震陽起,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對他,以往他都很恭敬,可今天看到他這副無心振作,只知道麻醉自己的樣子,他真的是火大到了極點,做事也就不再考慮後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