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渠冷笑,淡定地帶著團隊開始公關,還不忘適時把已經離場的梁知抓到身邊來安撫。
然而這少女的腦回路似乎與她想象的有所出入,她在聽到得獎者不是自己的那一剎那,心下確實有失望和遺憾,然而小姑娘悄悄看了幾眼前頭貴賓席上坐著的男人,他在送她離開之前,是那樣的期待。
梁知垂著眸反覆想著之前自己對他許下的承諾,如今看來似乎太過自私幼稚,對他不公平太殘忍,她的傅先生之前有多期待,如今就有多難過,他應該比她還要失望。
眼下她沒有去網上看新聞的心思,心心念唸的全是她家傅先生。
周渠歪著腦袋瞅她一眼,揚揚眉,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原本被高高盤起的頭髮在上了車之後已經拆了幾個髮卡,得到了解放,此刻鬆鬆軟軟披在肩頭,模樣看起來恬靜溫柔,嬌嬌軟軟。
“今晚就先別上網了,你知道的,沒得獎肯定少不了瘋言瘋語,別拿這些莫須有的話折騰自己,留給咱們公司裡的兄弟姐妹戰鬥就好。”周渠雲淡風輕地提了一句。
梁知點點頭,她本就不經常看新聞,今晚更是沒有心思。
車子停在半山別墅院子門前,周渠和梁知還有傅傢俬下是有交情的,知道她放假的時候都會住在這裡,直接把人送了過來。
“讓你家傅總好好陪陪你,其他的都不用操心。”
梁知微紅了臉,點點頭,害臊地下了車,招招手便往別墅裡跑。
傅勁深比她先行離開晚會現場,他這樣身份的人,向來不受禮數和規則的束縛,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梁知進門的時候,他已經提前回家一個多小時了。
林媽替她將毛茸茸的拖鞋拿出來,又把她換下的高跟鞋收好,球球見小靠山回了家,發了瘋似的圍著她打轉。
“先生呢?”梁知問。
“先生在廚房。”林媽淡淡道。
梁知驚訝地揚了揚眉,她又解釋:“先生說怕太太一會兒回來餓了,想親自做點夜宵給你。”
梁知抿唇笑了笑,心裡一股暖意,連帶著今晚的遺憾都消散不少:“他做的什麼?”
“扇貝蒸蛋和肉末小粥。”
梁知美滋滋地彎著眼睛炫耀:“我上回和他說想吃這個來著!”
林媽也被她這稚氣的模樣弄笑了:“太太說過的話,先生一直都記在心裡的。”
是呀……梁知垂下頭,所以今晚的他一定比她還難過。
她穿好拖鞋,連身上的禮服都等不及去臥室換了,便一溜煙摸進廚房。
球球像是知道她要找誰似的,撅著小屁。股跑在她前頭往廚房衝,到得比她還快。
此刻的傅勁深已經將方才在晚會上的筆挺西服換去,套上了慵懶的休閒裝,袖子攬到手肘處,露出結實的小臂線條,男人腰間圍著梁知買來卻從來沒有自己戴過的粉紅色圍裙,垂著眸耐心地切著肉末和蔬菜,整個背影都透著股居家好丈夫的氣質,梁知輕手輕腳向他走過去,軟軟地從身後環抱上他腰間。
傅勁深正往煮沸的熱水鍋裡丟綠葉菜,梁知光。裸的手臂一下子環上來,他下意識地用另一隻手覆上去,擔心飛濺的熱水燙到她細嫩的面板。
小姑娘歪著腦袋,臉頰緊緊貼在他脊背上,閉著眼睛聞著他身上熟悉又令她心安的味道,片刻後輕輕開口:“傅先生,我沒得獎呢……”
“難過了?我的寶貝已經很棒了,往後的路還長,總有機會的。”他輕撫她微涼的手臂,柔著嗓音哄,“煮了你上回點的餐,馬上就好,餓不餓,嗯?”
“嗯……”她小臉蹭著他點點頭,頓了頓又重新開口,“我是怕你難過。”
“嗯?”
“我們上回說好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