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該往哪兒放,一整天都只是傻呵呵的笑。
給鄒老師和胖主任磕完頭後,這小兩口便算是喜結良緣了。
只是當夜深之時,一家三口,又在歸元寺後園補辦了一個小型的婚宴。參加這次婚宴的人,都是最親近的那幾個,葉相,莫殺,斌苦。
一對新人,在茅舍前面給老猴磕了三個響頭。
老猴很安慰啊。
第二天,武當山的道士和各寺廟的和尚都來送禮,禮多人不怪,易天行自然要好好接待,而且武當山這次送來的又是火烷布,讓鄒蕾蕾高興的狠,心想以後莫殺就不怕老傷風化了。
只是熱鬧完後,小易朱說了一句話,讓易天行和鄒蕾蕾生了好幾天的悶氣。
小易朱說:“沒聽說過結婚的時候又請和尚又請道士的。這禿驢牛鼻子滿地走……媽,爹,你們又不是給我祝滿月,咱家又沒死人,讓他們來幹嘛?”
就為了這句話,家裡鬧了三天,葉相僧打了小易朱十次。
啜了一口紅酒,易天行從回憶裡醒了過來,看著窗外雲海紅日,唇角泛起一絲溫暖的笑意。
人人都以為他要上天,他卻坐著飛機上天。
他要去做什麼,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第二章 異國之行
細雨悽迷中,飛機緩緩降落在了三藩市。
易天行穿著一件風衣,唰的一聲開啟黑雨傘,順利地透過安檢,在機場門口要了一輛計程車,順利地進入市區。
這是他第一次出國,所以感覺上還是有些新奇刺激。旅遊小冊子一直說這座城市應該有很多陽光,但易天行坐在計程車裡,隔著雨點打溼的車窗玻璃,看著窗外充滿異國情調的建築,卻怎麼也感覺不到陽光的氣息,反而覺得自己是不是來到了傳說中的倫敦。
計程車司機是個老黑,嗡聲嗡氣地用英文問了一句什麼。
易天行愣了愣,然後微微一笑,把自己的腦子調成了英文對話的狀態,告訴了對方自己入住的酒店。
訂的酒店叫霍什麼金,反正在山頂,聽說挺豪華的。
計程車開的很快,在時有起伏的街道上奮勇前行,沒用多長的時間,便來到了酒店門前。
易天行下車,老黑司機從車尾箱中幫他把行李拿了下來,易天行撓撓頭,用英文問道:“小費一般是給多少?”
老黑張著大嘴哈哈一笑:“這問題應該問你自己才對。”
易天行笑了笑,遞了張鈔票過去,說道:“不用找了。”
老黑司機接過鈔票看了一眼,彈了彈,嘴裡吹了聲口哨,興奮道:“中國人現在果然有錢了。”
已經有門童上來接過行李,易天行正準備往酒店裡走,忽然聽見這句話,回頭好奇道:“您能看出來我是中國人?”
“當然。”老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中國人身上有氣味……嗯嗯,不是臭味兒,反正就是有中國人的味兒。”
“也許吧。”易天行聳聳肩,走進了酒店。
在酒店裡住了下來,易天行在洗手間裡洗了把臉,對著那面鏡子端詳著自己的面容。鏡子裡出現了一張略顯清瘦的臉,眉毛如劍,唇薄鼻直,卻與他原來的模樣有些不一樣,至於具體在哪裡不一樣,卻又一時說不出來。
他皺皺眉,輕輕撫摸著自己的下頜,輕聲自言自語道:“看來變化外形,果然是很難的神通。”
洗漱完畢後,他在床上盤腿打座冥思,將自己的境界調整到最和諧的感覺,然後起身,從行李中取出一些現金塞進風衣的口袋,然後走出門去。
他喜歡用現金,直到今天仍然沒有從暴發戶的感覺中脫離出來。
此次美國之行,除了極親近的那幾個人,沒有誰知道。他沒有通知六處,對於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