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輕輕粘著天花板,像只蝙蝠一樣隱在那處。
那個女軍官從浴室走了出來,很自然地用大毛巾擦拭著溼漉漉的頭髮,全身赤裸著,未著片縷,微溼的柔軟胸脯驕傲地挺立著——她當然自然,因為她一個人居住,裸著也是理所當然——但貼在牆上的易天行就不自然了,眼睛瞪的老大,嘴唇微張,活像一個沒有看過A片的處男。
“hit me baby,one more time……噢!”
浴後全裸的女軍官輕輕哼著小曲,然後隨著一聲極媚的高音,迅即昏倒在易天行的懷裡。
香玉滿懷,小易又不是柳下惠,於是他輕輕將這腰肢柔軟,動人心魄的裸女放在床上……啪的一聲,關了燈,房間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
……
唰的一聲,扯過一張床單,將這女人全身上下裹成阿拉伯婦女,易天行才鬆了一口氣,只不過手指離開這個女軍官滑膩肌膚之時,不知怎的,心裡有點兒不捨得。
在黑暗中看不見這女子柔媚五官,易天行定下心來,輕輕掐了個道訣,指尖點在女軍官的眉宇之間。
“逐水如清,疾疾如律令!”
易天行輕聲喝道,一道真元順著指尖進入女軍官的眉心,霎時間,女軍官醒了過來,只是兩眼朦朧,似乎神智未醒。
上清雷訣一運,易天行的黑黑雙眸頓時變得幽深起來,像磁鐵一樣吸引住了女軍官的眼神。
他微微笑道:“原來你叫瑪莉。”
……
……
不知道過了多久,易天行微微閉目,女軍官軟軟癱在了床上。
易天行皺眉想了想,把女軍官身上的被單拉得凌亂了一些,就像是睡後的痕跡,又把床頭前的電視機開啟了,佈置了一個看電視看睡著的假像。
“睡一覺就沒事了,拿墨水湖裡的魚兒做過試驗,沒什麼後遺症。”
易天行微笑著望著沉睡中的女軍官輕聲說道,手放在唇上來了個飛吻,然後從房間中突然消失。
內華達的山谷起風了。
基地旁的大片草地被吹起了一些枝須,微微迷著那些來回巡邏士兵的眼。
可此處是美國最重要的軍事基地,自然沒有人敢放鬆警惕。
而易天行,已經隨著那陣風潛入了基地,按照從女軍官“瑪莉”腦中探知的全部資訊,易天行整個身體隱在風裡,用最快的速度,進入了地庫。
這或許只是人類一眨眼的時間,而易天行強催道訣,以菩提心提速,瞬息間掠過大片水泥地面,右手金戒一軟,進入地庫的門匙,然後拉開門,然後遁身進入。
這麼多的動作,這麼大的聲響,卻因為高速到了不可思議的程度,從而逃脫了警戒人員的雙眼。
已經不是一個層次的存在了。
易天行不敢耽擱,下意識用黑風衣的立領遮著自己的臉,像個幽靈一樣在冗長而幽暗的地下通道里前行,腦中牢牢記住的路線圖指揮著他在間不容緩之際轉彎,躲避,就像一場颶風中的小樹葉般,與整個地下通道融在一處,緩緩飄到了目的地。
這一路之上不知有多少攝像頭,卻沒有一個攝像頭能拍攝下來易天行的身影,頂多只是覺得地道內昏暗的光線微微彎折了一下。
一路之上,有許多型別各異的大門,大門上有著世界上最麻煩的各種鎖具。
好在易天行手上有金戒,柔軟的,能流動的,能變形的,萬能的,無敵的金戒啊……像流水一樣滲進鎖具的匙孔,貪婪地吻吮著鎖具裡的每一處肌膚,扭動著金黃的身軀,迎合著鎖具的形狀,熨貼的,小鳥依人的……緊緊依附在匙孔裡,化作最完美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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