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叫醒你陪我一起去吃早餐。”廉一刀憨憨說道。
“這個國家的語言跟軒轅國的語言一脈相連,哪有溝通不了?你現在不是跟我說著話嗎?哪有一點障礙?”周鎮宇恨恨說道。
“我還是有那麼一點懼怕。”
“廉大哥,你不遠萬里,嗯,錯了,你不遠億萬裡來到這裡,究竟是來保護我還是來麻煩我?到現在我還未弄清楚。”
“周老弟,對不住了,我慢慢會適應的。”
周鎮宇怒道:“適應?我適應不了!我跟你說,從今天開始,我們倆分房睡!”
“什麼?什麼?我聽不清楚,兩個大男人怎麼叫分房睡?還說咱倆的語言一脈相通?”
周鎮宇也自知自己說的“分房睡”有點尷尬,就補充說道:“你的鼻鼾聲太大了,吵得我睡不著覺,從今天開始,我們租兩間房,你睡這間房,我睡另外一間房,各不相擾。”
“明白了!”廉一刀點頭說。
周鎮宇強打精神與廉一刀走在廣州的街道上,之後,周鎮宇領著廉一刀走到河涌邊上,然後踏進一艘小艇上。
廉一刀心裡納悶,我肚子餓得都快貼背了,你還有興致上船遊玩?老弟,先填飽肚子好嗎?
廉一刀正想發話,周鎮宇見他不高興的樣子,連忙向船家嘰裡咕嚕一番,原來是叫了一大堆早餐。
不久,船家端上早餐,廉一刀二話不說,吃了兩大碗艇仔粥和油條,這時才“咯!咯!”兩聲,用手摸摸肚皮,這才算飽了。
“周老弟,真有你的,吃個早餐,你還能弄出個花樣似的弄上船來吃,你鬼點子真多啊!”
“這裡的廣州老百姓大多都是這樣上船上吃早餐,這粥名叫艇仔粥,我吃了幾次蠻好吃的,所以就帶你上來了。”周鎮宇解釋道,頓了一頓,周鎮宇繼續說:“現在天矇矇亮、時間尚早,過些時候,往來的人多了,這些艇上的早餐生意就會旺盛起來。”
這時,船家自個忙活去了,廉一刀問周鎮宇:“你現在修練到什麼級別?”
“跟你一樣,乙級高階!”
“什麼?你也是乙級高階?我不相信!我們軒轅國擁有乙級高階修行的不到五人。”
“你愛信不信!反正我是乙級高階,要不要比試一下?”周鎮宇詰問道。
“我沒日沒夜練習,練了五十年時間才練到乙級高階,你才幾歲,就練成乙級高階?”
周鎮宇正想駁斥廉一刀,我有一種快速練功之法,就是烏龜的吐納之法,但話到嘴邊,周鎮宇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
周鎮宇忽然問道:“看上去你才四十歲左右,怎麼練功就練了五十年?難道你有紫芸仙草防身?”
“對!我和你一樣,紫芸仙草的汁液融入到血液中去,我永遠定格在四十歲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