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聞,也是心頭一震。
從眾人參與案件之後,這還是第一次出現抓手,只要能夠拿下這個方明,案件能夠有所進展。
鎮撫司中,數十騎錦衣衛傾巢而出,在京都主幹道掀起濃濃塵煙。
而一直在鎮撫司外,三法司的探子,看到這個陣仗,紛紛回去稟報。
刑部,三法司官員皆是眉頭緊皺起來,默默等待手下傳回訊息。
三方的探子都傳回訊息,讓眾人陷入良久的沉默之中。
參與到貢品被劫案的錦衣衛,都三緘其口,沒有透露出任何關於案件的訊息,這讓三法司的人有些措手不及。
“現在該如何是好?”
大理寺丞李蕭在廳中,不停的來回踱步著。
“哼,你不是說他們查不出什麼東西嗎?”刑部總捕頭李相洲怒哼出聲,顯然在壓著內心的怒火。
聽到對方的話,大理寺丞也湧現出一絲火氣,氣氛瞬間劍拔弩張起來。
坐在一旁的都察院副都御使蔡文望,趕忙充當和事佬。
“現在最主要的是,把對方所知道的訊息都套出來,不能讓他們獨佔功勞。”
但是,他們並不知道錦衣衛這次究竟有什麼發現,也有些無從下手。
“陛下欽點的主辦官,究竟是何方神聖,就讓有這種探案的能力。”
大理寺丞有些不解,他已經對自己之前的判斷感到有些羞愧。
“聽說之前就是雲夢縣衙的一個小捕快而已。”
都察院副都御使一邊說著,一邊把目光移到李相洲的身上。
聽聞此話,大理寺丞同樣朝李相洲投去耐人尋味的目光。
“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我在準備把他帶到刑部任職之前,他就被錦衣衛的人把戶籍取走了。”
說到這裡,眾人都面露遺憾之色。
這麼強的業務能力, 如果在自己的手底下做事,那自己加官進爵只是時間問題了。
副都御史蔡文望心生一計,說道。
“那慶言之前在誰都手底下任職,讓對方去探望一番,瞬間從他的口中套些話出來。”
說著,兩人再次齊齊看向李相洲。
看著兩人的目光,李相洲面色有些不悅,不屑的說道。
“沒戲,他和那雲夢衙門的捕頭,一起加入了錦衣衛。”
兩人心中大驚。
要知道,錦衣衛很少從京都其他機構招納人才,一是以防細作滲透進入錦衣衛,二是稽核極其嚴格。
不但要把祖上三代查一遍,還要求對方是京都人士,所以想加入錦衣衛非常艱難。
錦衣衛招募人才,更多的採取內薦加稽核的機制,以保證錦衣衛的忠誠度。
畢竟是懷真帝手中的尖刀,高懸能夠震懾百官,揮出亦能屍橫遍野。
大理寺丞開口獻計。
“不管如何,他也只不過是一個不過二十歲的小輩而已,無非酒色財氣那幾個愛好,我們直接以財色誘之,不就可以了。”
蔡文望也贊同的點了點頭,他也覺得此計可行。
聽到此話,李相洲面色愈發凝重。
“你們可能不知道,那慶言長的一副好皮囊,就連名動京都的單清蟬,都是他的相好。”
“那他長期流連煙花之地,錦衣衛那些俸祿,不足以支撐他長期如此揮霍。”
李蕭一聲冷哼,他不相信這慶言能夠毫無破綻。
李相洲捏了捏眉心沉吟道。
“他睡花魁還真不用給錢,之前青樓酒肆之間傳揚那首贈給單清嬋的詩,就是她所作。”
李相洲端起茶水,輕啜了一口再次開口。
“現在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