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人熱烈的討論之後,眾人決定做回本職工作,外出巡街。
五人一狗,被分成兩隊。
慶言、何炎、元芳,兩人一狗一隊。
另外三人一隊,前往外城巡街。
何炎走在街上,悠哉悠哉的巡街,忍不住感嘆。
自從認識慶言後,自己幾乎就沒有怎麼好好巡過街,一直都是辦案。
京都治安一直都很好,就算有壞人,也只是些小偷小摸。
京都人才濟濟,那些罪大惡極的罪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跑到京都來行兇。
突然,慶言一句話,把何炎拉回了現實。
“你說,我能不能把元芳也安排進錦衣衛,讓他成為錦衣衛的一員?”
何炎先是一愣,隨後頭搖的像撥浪鼓。
“不可能,沒有過這種先例。”
慶言伸了伸懶腰,“事無絕對,不試試怎麼知道呢?更何況,有些事它敢幹你卻不敢。”
此話說出口,何炎頓時不服氣了。
“有什麼事是一條狗敢幹的,我不敢的?”
自己輸給慶言也就算了,難道自己連慶言的狗都比不過嗎?
“元芳敢吃屎,你敢嗎?” 慶言的嘴角,露出賤賤的笑容。
何炎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我要是敢呢?”
此話一出,慶言有些為難,苦思冥想片刻,抓了抓頭道。
“那到時候,我把你和元芳,安排在一個隊伍。”
隨即,內城大街上。
兩名錦衣衛,一追一逃,在街道中狂奔著。
一人拿著刀鞘朝著另一人拍去,後面還有一條狗,跟在兩人後面狂吠著,就像在吶喊助威一般。
京都,皇城。
眾所周知,皇宮之內,後宮之中,有一處被用來安置犯了錯的妃嬪之處。名為冷宮。
皇宮之內,有一座潛龍殿,其中關押著,曾經的太子,瑾桀親王。
潛龍殿中,雖不比冷宮那般冷清,也比冷宮更加華麗,不輸其他正殿。
畢竟是關押瑾桀親王之地,少了一份皇族貴氣,多了一分蕭瑟之意。
一名大太監,帶著一眾小太監,從潛龍殿外走來。
兩邊帶頭的小太監,一人手端著一壺酒,另一人托盤中,放著一卷黃綢錦布,走入潛龍殿。
瑾桀親王,和懷真帝有七分相似,帝王氣勢卻沒有懷真帝那般,更多的是一種寂寥,蕭瑟之感。
瑾桀親王,纖細的手指,在古箏之上,不停的撥動。
悠揚的琴聲,讓人聽出此時他的心境,並沒有表面那般平靜。
眾太監走入門前,並沒有制止瑾桀親王彈奏,而是靜待他一曲終了。
他彈奏的速度越來越快,讓眾太監都感覺到心緒不寧,只想儘快逃離這裡。
一曲完畢,這把造價昂貴個古琴,其中的一根琴絃,在這時也崩斷,發出一聲令人牙酸的聲音。
瑾桀親王緩緩抬起頭,輕笑道。
“宣旨吧。”
瑾桀親王沒有跪地接旨,眾太監也不以為意,大太監拿來聖旨,宣讀起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日,賜瑾桀親王美酒一壺,還望瑾桀親王不要推辭。欽此。”
說罷,端著酒的小太監,把酒壺中的酒,斟滿酒杯。
大太監親自接過托盤,送到瑾桀親王面前,“瑾桀親王,請吧。”
瑾桀親王苦笑出聲,滿嘴都是苦澀之意。
十三年前,他輸給了自己的弟弟,十三年後,他還是輸了。
端起酒杯,瑾桀親王盡顯頹廢之色,隨意靠在一側牆上。
一仰頭,飲盡杯中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