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賞時,指揮使遞上去的奏摺的內容可能是。
主辦官慶言及時手下等人……
最後,他可能連署名都輪不上,簡直是不要太慘。
眾人一邊喝酒,一邊在雅間中欣賞舞妓曼妙的腰肢。
不知不覺中,話題又回到了案子上。
“如果真如你分析那般,趙嬪妃就是真兇,這都過了這麼多天了,趙嬪妃可能已經把那金蠶線給銷燬了,即便我們證明了方法的可行性,沒有物證,我們依舊無法定罪。”
何炎說出心中顧慮。
“應該不會。”
慶言沒有多做解釋,直言了當的給出自己的答案。
從人性方面分析,那件鳳袍,是她當初出嫁之時,兄長給他的嫁妝。
對她而言,其中的意義,非同一般。
除非萬不得已,趙嬪妃不會把那件鳳袍銷燬。
再說,近日皇城後宮戒嚴,出入的人員以及物品,都會被經過層層篩查。
趙嬪妃想要處理起來,也絕非易事。
“唉,你們這些小年輕是真掃興,來這種煙花之地,還要談案子。”王千書在一旁抱怨道。
就在這時,房門被扣響,一位侍女模樣小丫鬟走了進來。
“慶言公子,我家娘子請您過去一敘。”
說著,那名侍女指引眾人視線,看向雅間對面。
不知何時,大堂對面雅間之中,已經坐著一名體態曼妙,帶著輕紗的女子,靜靜的端坐在那裡。
一雙靈動美眸,正看向慶言的方向。
咕嚕。
王千書吞嚥口水的聲音響起:“你家娘子是?”
侍女笑著答道:“我家娘子,正是俏月樓的當家花魁,雅琴花魁。”
雅琴花魁,曾經也是名動京都的花魁,不論是才識還是眼界皆是女中翹首。
加之性格冷豔孤傲,到現在還未有恩客。
在這個大男子主義盛行的年代,雅琴花魁成為眾多男人追捧的物件。
有甚者,直接豪擲千兩,只為隔簾聽雅琴花魁彈奏一曲。
而現在,那位豔名遠播的花魁娘子,居然單獨邀請慶言,這事情要是傳出去,估計慶言花魁寵兒的名號,真就坐實了。
就在這時,慶言卻有些猶豫了。
他和這個雅琴花魁也只有一面之緣,而她卻三番兩次刻意接近自己,這讓慶言覺得,很不正常。
畢竟,以花魁娘子的這種咖位,還不會把自己這種人放在眼裡。
即便自己現在手握權柄,卻只是暫時的,說不定那天就會變回巡街的錦衣衛。
“你回去吧,就說我和同僚有要事相談,就不過去了,有時間我單獨約見雅琴花魁。”
“噗……”
王千書一口酒噴了出來,酒水嗆入喉嚨,讓他劇烈咳嗽起來,臉色也憋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