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對方不知是從哪裡調任到京都當職,還不知錦衣衛的可怕之處。
“呵,什麼專權吧?”李友眼神中盡是不屑。
就在這時,慶言的一記鞭腿,就朝著李友的腦袋上抽了過去。
雖說這李友的身手還不錯,但相較於慶言,還差了許多。
雖說他伸手擋住慶言的鞭腿,卻並沒有攔住慶言勢大力沉一腿。
鞭腿的腿風,連帶著他的手狠狠砸在他的腦袋上。
一瞬間,李友便栽倒在地,無法動彈。
“我現在告訴你,錦衣衛在大齊境內,有先斬後奏之權。”慶言收回腳,緩緩說道。
聽到慶言這句話,那李友終於堅持不住,一頭栽倒在地,昏死了過去。
此時,邢森的臉色極為難看,慶言臉色卻平靜的盯著對方,情緒沒有絲毫波動。
慶言一抹指尖,一枚訊號彈出現在他手中。
訊號升空,十息之後,就有一名錦衣衛趕到,很快在場就趕來七八名錦衣衛。
這些人,慶言也都熟悉,都是欒玉錄手底下的人。
為首之人湊了過來說道:“言哥,他是何人,犯了什麼事。”
別看慶言只是一個十夫長,他是指揮使大人身邊的紅人是人盡皆知的事。
這些和慶言熟絡的人,也就都稱呼他言哥。
“此人對出言威脅我,還想對我動手,帶回去交給北司房,讓他們好好審審。”
聽到這話,眾多錦衣衛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地上躺著的人,滿眼盡是嘲弄。
這是哪來的愣頭青,在京都連錦衣衛都敢得罪。
李友被帶走,其他人詢問無事之後,用一種警告的眼神看了一眼邢森,隨即便離開了。
慶言理了理有些凌亂的衣衫道:“你呢?是打算替他報仇,還是如何?”
聞言,邢森臉色一凝:“不敢,我等奉漓菱公主之命,請您過去一敘。”
聽到這話,慶言頭皮一麻。
草率了,居然打了那刁蠻公主的人,這次麻煩大了。
“咳咳……不知漓菱公主找我何事,我現在有要務在身,怕是不得空閒。”
自己打傷她的下屬,要被她知道,指不定要把怎麼拿捏他呢。
所以,他還是想推脫的,只要能推脫過今日,明天她想找自己算賬,也找不到他。
聽到慶言的話,邢森面露為難之色。
“公主說了,如果你不願和我等前去,她就要去陛下面前告狀,向陛下訴說您辦貴妃案之時,冒犯她之事。”
經對方這樣提醒,慶言這才想起來。
自己當初被漓菱公主丟石子時,他嚇唬了對方,如果對方藉此來誣告他行刺,那他也是百口莫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