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兩女想要踏入房間之際,慶言趕忙出言制止。
畢竟,這陶文的死狀,不可謂不悽慘,讓一般人看到都會受到驚嚇,更換兩個稚氣未脫的小女孩。
剛才帶路的僕人不以為意,踏進房間看了一眼。
陶文的眼睛睜得老大,眼珠有些外凸,書桌之上有大量未凝固的鮮血,陶文此時就趴在上面,眼神中透露著不可思議,似乎沒想到對方會殺死自己。
陶文的左手緊握,右手食指伸出,上面沾染著鮮血,右手邊還用鮮血寫出了一些什麼,還待慶言探秘。
“殺人了!殺人了!”
看到陶文的死狀之後,那僕人的公鴨嗓子響起,聲音響徹四方,震得慶言的耳膜生疼。
很快,那僕人的叫喊聲,引起衙門內眾人的注意。
這時,吳貴帶著五名捕快,很快就趕到了現場。
慶言看到吳貴等人,開口命令道:“現在去把一盞茶前在衙門的所有人召集起來,一個人都不許放過。”
吳貴剛趕到此處,還沒搞清楚發生什麼事,就被人用命令語氣指使著,吳貴感覺十分不爽。
“仙居縣縣令陶文,慘死在衙門書房,現在錦衣衛接管仙居縣衙門,誰若不配合,以兇手論之。”慶言厲聲說道。
聽到這話,現場眾人一陣喧譁。
就在這時,陶文妻子馮晴晴這才姍姍來遲。
聽到慶言的話,立馬朝著地上倒去,一旁的丫鬟趕忙上前,攙扶住馮晴晴倒下去的身形。
眾人見到此情形,眾人慌忙上前檢視情況。
很快,在丫鬟揉掐人中之下,這才緩緩甦醒過來。
旋即,便傳來馮晴晴的陣陣哭泣之聲。
一邊哭著,還一邊站起身,作勢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卻被慶言攔住了慶言的步伐。
“你為何攔我去路,我要去看我丈夫一眼。”馮倩倩淚眼婆娑的說道。
慶言搖了搖頭,語氣嚴肅的說道:“殺他的人還沒抓到,任何人不能進入書房,同樣也不能離開衙門。”
聽到這話,現場眾人一陣譁然。
在場眾人開始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顯然對慶言的這個做法,意見極大。
慶言皺了皺眉說道:“兇手就隱藏在你們眾人之中,如果不揪出兇手,那麼明天可能死的就是你們其中任何一人。”
說到這裡,慶言抬頭,掃視眾人。
“另外,錦衣衛行使皇權,可先斬後奏,你們最好配合一點!”
慶言的聲音,在內勁的裹挾下,聲如洪鐘般震盪開來,震懾在場眾人的心神。
指尖一彈,腰間長刀彈出一寸,在陽光的照射下,掃過眾人的臉龐。
頓時,在場眾人便不敢再多言語。
捕頭吳貴,去而復返。
跟隨他一起回來的,除了先前和他一起去的五名捕快,另外有七人緊隨其後。
慶言定睛一看,在場之人,足足有三十餘人。
慶言頓時眉頭皺了皺,自己就四個人,人手顯然是不夠的。
想到這裡,慶言摩挲著下巴,思考片刻後摘下腰間腰牌。
伸手,把腰牌遞給沈竹瓊,說道:“我現在任命你為臨時錦衣衛,替我和他一起,看管這些人,能做到嗎?”
沈竹瓊看著慶言遞來的錦衣衛腰牌,接到手中後,鼓起勇氣,用力的點了點小腦袋:“保證完成任務。”
看著沈竹瓊可愛模樣,慶言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腦袋,旋即扭頭對白清弈說道。
“看管好這些人,如果任何人有所異動,可以直接斬殺。”
慶言說出這種話,純粹就是為了震懾這些人。
畢竟,這些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