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你休要在此胡說八道。”馮晴晴冷冷說道,絲毫不見慌張神色。
慶言知道對方肯定會負隅頑抗,慶言只是壓了壓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你先不要急著否認,既然我敢說出這種話,自然是有證據可以證明這一切。”
馮晴晴什麼都沒有多說,只是用一種藐視的眼神看著慶言,絲毫不相信慶言能夠拿出證據。
“在事發之前,你應該就已經收到了我來仙居縣的訊息,也清楚我要查的是什麼案子。”
聽到慶言說出此話,馮晴晴的眼睛眯了眯,右手捏了捏左手的袖口。
“緊張了!”
慶言在心中腹誹道。
看到這一幕慶言決定加把火,直接擊潰她的內心防線,再次開口。
“你看到我與陶文交談之時,其他人被屏退之後,自知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便在書房外等候,之後隨他一起進入房間,然後用匕首將自己的夫君殘忍殺害。”
聽到慶言的話,馮晴晴臉色變了變,旋即展顏一笑,伸手鼓掌叫好。
“公子好口才,你有此等口才,不去說書真是可惜了。”
聽著對方的話,慶言也不生氣,臉上依舊帶著暖人的微笑。
“你是覺得我神探的名聲只是虛名,還是覺得你把事情乾的乾淨利落,沒有露出任何馬腳?”慶言道。
馮晴晴依舊沒有說什麼,只是她的嘴角輕蔑的笑容,愈發刺眼了。
“既然你如此篤定,那你要不要看看你的左手,和之前是否有什麼不同之處。”慶言手指敲了敲桌面,微笑說道。
聽到慶言的話,馮晴晴眉頭微皺,不自覺的張開五指檢視起來。
很快,她就發現其中端倪,臉色變了變,嘴角輕蔑笑容也消失不見。
“不僅如此,還有你那,聰明反被聰明誤的改字行為。”
慶言端起水壺,倒了一杯茶,手指伸進杯中點了點,然後在桌上寫字。
慶言寫出兩點,然後寫出馬字的第一筆“橫折”。
“陶文在臨死前,應該是用最後的力氣寫出馮字的前半部分就死絕身亡了吧?”
慶言用指節敲了敲桌面,吸引來馮晴晴的目光。
這時,馮晴晴選擇了沉默不語,只是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
慶言看著對方變化的神色,嗤笑出聲:“本來,你至於把這個抹去就萬事大吉,而你卻選擇畫蛇添足,把這個寫了一般的字,加了幾筆,想讓我們把這個字聯想到清字上面。”
所以說,你是一個既聰明又愚蠢的女人。
說著,慶言拿出那半片指甲放在桌上,馮晴晴一對比,自知大勢已去。
臉上露出決絕神色。
殊不知,不知什麼時候她的身後突然出現一個人,正默默站在她的身後。
隨即,馮晴晴只覺後頸一疼,便失去知覺,而她藏在牙齒內的毒囊,還沒來得及咬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