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的。
一盞茶時間後,一這身材魁梧體形健碩,面板黝黑國字臉,濃眉大眼的中年漢子從門外走了進來,直接走上主位坐了下來。
想來,他便是東皇衛的總督杜良哲了。
看到來人,坐在椅子上的林碑、夏子騫兩人趕忙起身,起身行禮。
“杜總督。”兩人同時,躬身行禮。
杜良哲坐在主位之上,壓了壓手,示意他們不必多禮。
看向兩人之時,杜良哲眉頭一皺,率先看向夏子騫。
“你怎麼把他也給帶上了。”杜良哲聲音中帶著三分疑惑,六分震驚,以及一分不解。
“陽朔縣發生這麼嚴重的事情,人手不足,便讓他一起同行了。”林碑的嘴角露出一絲無奈。
聽到林碑的話,杜良哲也只能發出一聲無奈的嘆息。
慶言對比情形也尤為驚訝,沒想到這夏子騫已經人憎狗嫌到如此地步了,沒想到東皇衛總督都知道他的厄運。
“林碑,這次你辛苦了,稍後去庫房領五百兩白銀,接風洗塵的花銷我出了。”杜良哲語重心長說道。
聞言,慶言頓時震驚了。
這杜良哲居然連屬下的嫖資都能報銷,這等好領導上哪兒找去?
也不知道現在棄明投暗,還來不來的及,不是兄弟不當人,而是敵人的待遇太誘人。
一陣寒暄之後,杜良哲目光移向林碑身後的慶言四人。
“他們四個是什麼人,為何我之前從來沒有見過?”說到這裡,杜良哲的眼神變的犀利起來。
此時的慶言長相,自然改變過了的。
來此之前,慶言便從林碑口中得知了東皇郡的情況,自己的畫像早已流傳開來。
只要他一出現,很容易就會被認出來,但其餘人並沒有畫像流傳,他們並不需要改變形貌。
因此從陽朔縣出發之前,慶言並未以真實樣貌示人。
還沒等林碑開口,夏子騫先替慶言幾人解釋起來。
“總督大人你有所不知,這幾人是林哥招攬的隨行侍衛,我們此行能夠平安到達,多虧了這幾位位兄弟。”夏子騫道
慶言心想,有你跟著車隊前行,一路上可謂是多災多難,我們幾個光在前面趟雷擦屁股了,可不多虧了我們這幾個嗎?
“不但如此,一路上他們不但任勞任怨,身手也還不錯,林哥就把他們帶在身邊,當心腹屬下了。”
而林碑並沒有補充什麼,只是衝杜良哲點了點頭,認可了夏子騫的說辭。
即便有林碑的背書,杜良哲的眼神依舊冰冷,一股強者威壓,瞬間開來。他的掌心也匯聚起徹骨的冰寒,讓整個大廳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分。
一瞬間,現場的氣氛變的僵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