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五人再次碰頭。
慶言原本以為林碑會率領大量高手來圍剿他們幾人,可現在看來,自己還是多慮了。
但是他還是做了兩手準備,他已經讓人往趕來東皇郡的林狄發去訊息,讓他們也趕往廬湖縣。
這次前往廬湖縣, 無異於深入虎穴,一旦這林碑真要坑殺他們幾人,那他們說不定真就葬身於廬湖縣。
幾人一通商議之後,最終定下。
四人以隨行護衛的身份加入隊伍之中,前往廬湖縣。
在就要分別之際,慶言好奇的開口問了林碑一嘴。
“你不是淮徵親王的人嗎?你為什麼如此積極配合我們?你看起來也不像願意苟活之輩。”
聞言,林碑露出一抹苦笑,抬頭看向梁木只見,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我自知所行之事罪無可恕,但還是希望為妻小博得一線生機。”
說著,林碑摸向自己胸前,裡面放著一張平安符,那是面前,他們一家在廟中求來保平安,只為保佑他們一家能夠平平安安。
“我覺得,這種事也說不準。”
聽到這話,林碑先是一愣,旋即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林碑語氣冰冷,眼帶殺意的看向慶言。
如果慶言食言,要對自己的家人出手,置自己妻小於死地,即便冒著被王千書打殺的風險,他也要把眼前的慶言給弄死。
看著劍拔弩張的情況,王千書也暗中運轉體內內勁,一旦林碑有所異動,他就立馬出手制止。
就在這時,慶言淡淡一笑,壓了壓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你不是我在東皇郡安插的暗子嗎?你何時成了和淮徵親王同流合汙的反賊了呢?”
聽到慶言的話,林碑先是一愣,過了兩息,這才反應過來,眼神陡然一亮。
慶言隨口一句話,直接把整件事情給盤活了,只要只要最後自己活下來,慶言便能以此為由,替他脫身。
想到這裡,林碑忍不住感嘆,慶言真是是足智多謀。
“這……如果你能說到做到,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了。”林碑激動說道。
反觀,慶言則擺了擺手說道:“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們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的,只要你不出賣我們,我保證把你們一家安全帶回京都。”
此話一出,也算給林碑打了一針強心針。
慶言之所以會如此這般,他也透過孫嘉等人之口,瞭解過林碑的為人。
林碑並不是東皇郡之人,而他對自己的過往也始終閉口不談。
而他真正能夠在東皇衛中立足,憑藉一身過硬的實力,被當時的淮徵親王看中,把他詔安到了親王府當中,成為東皇衛的一員。
林碑實力強勁,在東皇衛中待了不到五年,就從一個普通親衛混到了管理上百人的督衛。
在三個督衛之中,他是唯一一個不到三十歲便當上督衛之人。
在江安城的這些年,他也在此安家,並且有了一個漂亮賢惠的妻子,以及一對可愛的子女,簡直就是人生贏家。
如果可以的話,誰又願意獨留妻子一人照顧一雙兒女呢?
五日後。
一切準備就緒,慶言也換上了隨行侍衛的模樣,跟隨車隊朝著廬湖縣的方向出發。
而林碑和夏子騫同樣換上侍衛的衣服一同前往。
此事本就事關重大,他們不可能大搖大擺的穿著東皇衛的衣服行動。
而就在此時,夏子騫摸著下巴的胡茬,上下打量著王千書。
此時的王千書,一副不修邊幅的模樣,穿著一身侍衛衣服顯得鬆鬆垮垮,沒有一點武者該有的樣子。
夏子騫用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