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言心中頓時有些不好的預感。
慶言走到一名熟悉的東皇衛跟前,模仿著周千源的語調問道。
“林碑人呢?”
聽到這話,這名東皇衛臉色瞬間難看起來,拳頭被他捏的嘎吱作響,一副隨時爆發的模樣。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徐廉,不可無理!”
那個怒不可遏的東皇衛聽到呵斥聲,頓時清醒過來。
在這一刻,他突然明悟。
想來,這周千源是故意挑釁,只要激怒自己,自己一旦出手,他便有理由把他們一網打盡。
此人,何其歹毒!
夏子騫走到慶言跟前,點頭哈腰道歉道:“周衛長,我這下屬不懂事,如果有得罪的地方,還請海涵。”
看著自己衛長,對著另外一名衛長如此卑躬屈膝,那名叫徐廉的東皇衛牙齒咬的咯吱作響。
不遠處其他的東皇衛,看到這裡的情況,立馬圍了過來,一副一旦勢頭不對,就要對慶言重拳出擊的模樣。
看著眼下這種情況,慶言頓時眉頭一皺。
看眼下這種情況,想來林碑應該已經遭難了,他們自然不能拿商秋寅如何,但是林碑身為督衛,卻是他們可以隨意拿捏的物件。
雖然不能直接處死林碑,但是軟禁起來,事後再作清算還是可以的。
這種情況發生,可能也和慶言安排人把他妻小帶走有關。
想來,那江安城來的高手,可能已經知曉林碑有了反叛之心,這才把他軟禁起來。
慶言皺眉的樣子,在夏子騫看來,是不悅的表現。
“幹什麼,都圍在這裡幹什麼?”夏子騫抬頭,神色嚴肅的掃視在場眾人道:“給我滾回崗位去,否則都給我去領三十個板子去。”
聽到夏子騫的話,眾人都咬了咬牙,不忿的離開。
一扭頭,夏子騫的表情變成了之前的那副笑臉,“周衛長,還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這些下屬吧,如果您還是覺得不解氣,您就給我幾拳,給您解解氣,您看如何?”
看著對方這副諂媚的模樣,慶言一聲長嘆。
“夏衛長,我有些問題想要問你,借一步說話。”
聽到慶言的話,夏子騫先是一怔,隨即推開一間沒人的宅院走了進去。
慶言神識掃了一遍,確定四下無人之後,慶言這才放鬆下來。
慶言壓低聲音說道,
“林碑現在是何情況,最近這幾日究竟發生了什麼,說與我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