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醒過來,可能有生命之憂。”
“生命之憂?”
慶言瞳孔一縮,他開始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
慶言眼角撇一撇,看向一旁正在嚶嚶哭泣的溫渝,他卻發現那溫渝哭泣之時,卻用在用眼角餘光打量自己。
“有問題!”
這個溫渝,雖然哭的聲淚俱下,怎麼可能還有心思偷瞄自己。
難道自己已經帥到,讓女人挪不開目光的地步?
這顯然不可能!
慶言緊皺眉頭,突然看著小臉煞白,身體消瘦的漓菱公主,頓時察覺異樣。
剛才曹太醫替公主把脈的右手,是正常攤開的,而公主的左手卻是緊握成拳的。
慶言再略一比較,便感覺公主的手中,貌似握著什麼東西。
就在慶言仔細打量之際,慶言忽的回頭。
正好,看到溫渝已經止住了哭聲,正一臉緊張的看著自己。
溫渝也被慶言突然的回頭嚇了一跳,看見慶言犀利的目光,只能尷尬一笑。
慶言收回目光,對曹太醫說道。
“曹太醫,我倒是有一個設想,或許能夠喚醒昏迷的公主,可以嘗試一下。”
聞言,曹太醫點了點頭。
“但說無妨。”
“昏迷本質就是深度睡眠,或許我們只需要讓公主受一些刺激,說不定就能讓公主醒過來,您覺得如何?”
聽到慶言的話,曹太醫斟酌片刻,點了點頭。
“可行。”
就在這時,溫渝再次出聲制止。
“不可!公主乃是千金之軀,豈能讓旁人所以觸碰。”
面對這個百般阻攔的宮女,慶言恨的牙癢癢,如果對方是個男的,就直接一巴掌拍死他了。
“你不必擔心,我的方法非常溫和,也不會傷到公主的千金之軀,我也不會用手觸碰到公主的身體,你大可放心。”
就在溫渝準備再次開口之時,慶言陰翳說道。
“看著此人,如果他膽敢再阻擋我辦案,格殺勿論!”
此話一出,一直沉默站在一旁的白清弈走了出來,拔出腰間短刀,朝著溫渝腳前一尺之地,扔了下去。
短刀丟擲,玉石打磨而成的地面,如同豆腐一般,短刀直直的插在玉石地面之上。
白清弈的眼神,比起慶言更有威懾力。
溫渝只覺遍體生寒,她只覺只要自己再敢向前踏出一步,眼前的青年,必定會堅定的執行慶言的命令。
看到那溫渝不敢有所異動,慶言指了指一名被嚇的呆住的宮女,說道。
“去把公主的宮裙褪去一些,露出公主的玉足即可。”
聽到慶言的要求,宮女呆立當場,不知慶言這樣,所謂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