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牢頭扭頭看向躺在床上,蹺著二郎腿,哼著小調的王千書,頓時眼瞳一縮,不敢多言。
就在牢頭還想著如何交差之時,監牢外湧入一群人。
看到這裡,牢頭臉色瞬間難看過來。
如果真是這神秘老人殺的人,那今天他們縣令要在這神秘人身上吃大虧了
很快,許子平憤怒的聲音,就從外面傳來。
“管虎,究竟是何人傷了我兒子,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聽到這個聲音,牢頭管虎暗自叫苦。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剛說完這縣令會來找對方麻煩,立馬就應驗了。
只見,那許子平一臉怒氣的樣子,管虎頓感不妙。
如果縣令真要對此人出手,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攔一下這個縣令。
“快說!是誰傷了我兒!”許子平衝著牢頭管虎,就是一聲怒吼。
被這一怒,管虎也是一個激靈。
“大人,您先消消氣,聽我解釋……”
還沒等他說完,許子平就出聲打斷他。
“不管是誰,既然傷了我兒,我就要讓他付出血的代價!”許子平臉色陰沉的低吼道。
聞言,管虎也是一陣苦笑。
既然對方要作死,管虎就隨他去了,指了指王千書的牢房道:“就是此人。”
看著躺在牢房的床上,翹著個二郎腿王千書,許子平頓時怒火中燒,一巴掌狠狠扇在管虎的臉上。
“混蛋!此人傷了我兒,你居然還如此優待他,反了你了!”
許子平此時心中,早已怒火中燒。
對方打了自己兒子不說,還讓他許家斷了香火,此仇必定不死不休。
牢頭管虎被許子平扇了一巴掌,也沒多說什麼,只是靜靜站在原地。
許子平一聲冷哼,管虎從他的腰間抽出他的佩刀,剎那間管虎瞳孔一縮,腳下趕忙後退了幾步。
只見那許子平,並沒有要傷管虎的意思。
手持長刀走向王千書的牢房門口,長刀狠狠的砍在門上的鐵鏈之上。
一瞬間,鐵鏈應聲而斷,許子平直接一腳踹開牢門,徑直走了進去。
“就是你傷了我兒子?”許子平面沉似水,惡狠狠說道。
王千書絲毫沒有回答他的意思,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
“這就是所謂的地方父母官?還真是子不教父之過,老子什麼德行,兒子也是什麼德行。”說著,王千書雙手枕在腦後,滿臉戲謔之色,看著許子平。
許子平氣極反笑,連說了幾聲好,“好好好!我希望你的骨頭能像你的嘴一樣,這般的硬氣。”
一旁的管虎,聽著兩人的對話,嘴角抽了抽。
其他眾人心中則想著,這人真是膽大包天,縣太爺帶了這麼多人前來,這人依舊如此淡定,真就不怕死嗎?
就在這時,許子平手中的刀,毫無徵兆,站著王千書的下體,直接就插了過去。
他要讓王千書,也如他兒子一般,嚐嚐斷根之痛。
就在這時,王千書的手快若閃電,食指指尖,直接點向那長刀刀尖。
並沒有想象中鮮血四濺,在眾人大駭的目光下,那刀尖在距離王千書指尖毫釐之間,不得寸進。
王千書搖了搖頭,嘖嘖兩聲:“真是太弱了,就這點實力也想讓我付出代價?”
聽著對方羞辱般的話語,許子平臉色更加陰沉了,手中長刀改刺為下劈,照著王千書的腦袋就砍了下去。
這許子平同樣是八品武者,實力在這大佛鎮也算排的上號,可他的攻擊,也被王千書不費吹灰之力化解。
只見,王千書伸出兩指,直接一夾,原本來勢洶洶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