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就棄如敝履。
因為遭受他凌辱後,選擇自盡的女子,足足有二十七人。
他不但對年輕貌美的少女下手,還對一些已有夫君的婦人下手。
慶言提著刀,眼神冷漠的走向許龍。
許龍看著慶言提著帶血的刀朝著他走來之時,頓時慌了。
“你要幹什麼,我警告你,我表姑是郡主的小妾,你要是敢動我,你就死定了,誰都保不了你。”
許龍有些慌了,語無倫次的語言威脅慶言。
慶言眼神依舊冷漠,提刀走向許龍,身後卻傳來許子平的聲音。
“這位錦衣衛的大人,做事不要做的太絕,做人留一線……”
還沒等許子平把話說完,白清弈長刀直接揮出,跪在地上的許子平的腦袋,直接拋飛了出去,落在了一旁的地上。
“廢話真多!那就先送你上路!”
此時的慶言,宛如一個殺神,和之前在京都那副待人隨和,玩世不恭的模樣截然不同。
看著自己父親,軟倒在地的無頭屍體,頓時發出淒厲的吼聲。
“爹!”
隨即,許龍用一種怨毒的眼神,死死盯著慶言。
“如果不是你爹縱容你,你也不會做出如此多的天怒人怨之事,他比你更該死。”
慶言轉身,還在淌血的長刀,在夕陽的餘暉下,讓人望而生畏。
一刀揮出,陳龍的頭顱也被慶言斬下,嚇的在場眾人,無不是一身冷汗。
處理完此事後,慶言把楊典帶到一處僻靜之處,把整件事情的原委給楊典講了一遍。
聽完之後,楊典陷入良久沉默。
慶言皺了皺眉,冷聲道:“對方已經兩次想要對你痛下殺手了,如果你還要繼續隱瞞的話,我們只能就此分別了。”
說實話,慶言已經失去耐心了,他們已經兩次把這楊典救下了,對方卻始終把眾人矇在鼓裡,讓慶言已經心生反感。
行走江湖,誰也不想被人時刻盯著,隨時都有可能捅你一刀,這種感覺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
就在慶言準備起身,轉身離開之時,楊典一聲長嘆,緩緩開口。
“小嚴,你也知道,我是一個私生子,在楊家很沒地位,所以我從小都有比同齡人努力……”
楊典的身世並沒有那麼離奇和悽慘,只是活的比較憋屈而已。
因為自己母親的原因,他在楊家得不到重視,導致他和他的母親都遭受了不少的白眼。
從小他就發奮圖強,楊家是商賈世家,以商養官,在京都混的也是風生水起。
所以,在楊家誰能給楊家創造最大的利潤,誰就是有真本事。
所以,楊典從小就苦研生財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