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痴樣子,千萬別讓眼前男子看到,要不然真是羞死人了。
不過,讓她失望了,這一切,都被慶言盡收眼底。
既然兩人已經是合作關係,慶言也不好繼續捆束著她,趕忙替她鬆綁。
慶言拂過儲戒,拿出一罐膏藥,遞給蕭鈐瑤,說道:“用這個膏藥擦擦剛才捆束的地方,半個時辰就沒事了。”
接過藥膏,蕭鈐瑤點了點頭,道了聲謝。
慶言走到一旁,把剛才脫了丟下衣裳撿了回來。
抖了抖上面的灰塵,然後蓋在蕭鈐瑤的身上。
“之前之事,情非得已,還請不要見怪。”慶言有些尷尬,撓頭說道。
看著慶言抓耳撓腮的模樣,即便如冰山美人一般的蕭鈐瑤,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
“慶言公子,不必如此,如果此計成功的話,對鈐瑤來說,那便是再造之恩。”蕭鈐瑤說道。
既然人家女孩子都這麼說了,慶言也就不繼續糾結此事了。
“既然如此,我們回大佛鎮吧。”慶言說道。
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了,如果再不回去,事情可能真的就很難收場了。
蕭鈐瑤頷首,卻看向慶言,一臉楚楚可憐的模樣。
被擄走之時,蕭鈐瑤只穿一件裡衣,腳上並沒有穿鞋子。
這種情況,就很尷尬了,慶言撓了撓頭說了一句得罪了。
隨即,慶言直接把她打橫抱起,便朝著大佛鎮的方向騰躍而去。
最近這幾日,閒暇之餘,慶言也向白清弈討教了不少武者的方面的知識。
有時間的話,他也會有償讓白清弈當陪練。
至於有償,就是給他銀子。
當對方提出要銀子之時,慶言都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給他巴結領導的機會,對方居然不珍惜,一看就是沒有遭受職場霸凌的雛兒。
但是,白清弈的陪練卻有奇效,慶言對於刀法的運用,以及內勁的使用,都有極大的精進。
短短三天時間,慶言的實力精進了一大截。
如果對上遇襲那日的自己,現在的他足以造成碾壓之勢,這是技巧以及實力的雙重碾壓。
客棧內,慕容可兒神色陰沉,此時的蕭鈐瑤已經被擄走超過一個時辰。
他不但尋到蕭鈐瑤的蹤跡,就連當時鬧事的兩人蹤跡,也未尋得分毫。
在手下一個一個回來彙報,都一無所獲之時,慕容可兒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就在這時,客棧門前出現兩個人影。
看到來人之時,慕容可兒一拍木桌,桌上長劍直接飛起,木桌應聲而碎。
慕容可兒倩手一抓,拔出長劍,朝著來人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