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之中,一個菜農往皇宮內送入一車新鮮蔬菜。
經過一番搜身之後,這才被放行離開。
菜農還如往常一般,在自家院子中停好馬車,把東西一切事物完畢之後。
正值正午,他也如同其他老農一般,準備回到屋舍中午休小憩片刻。
當老農返回屋中,卻並沒有午休,而是從床底拖出一個木盆放在地上。
只見,老農把手伸入口中,在口腔中摸索著。
很快,老農的喉結開始蠕動起來,老農黝黑的臉色漸漸泛紅。
之後,只聽哇的一聲,老農一邊嘔吐著,一邊大口喘著粗氣。
等他嘔吐完畢後,隨意的用衣角擦了擦嘴角的汙穢之物,他的手中多出了一個如同鵝卵石大小的東西,被層層包裹。
老農開啟層層包裹之物,裡面藏著一物,以及一封信。
很快,看清裡面的內容後,老農把東西重新放好,走到他睡覺的床榻之處,拿起睡覺的木枕,其中還暗藏玄機,有著一塊可以存放東西的地方。
這位在其他人看來,打了一輩子光棍的五十多歲的老農,居然還是一個別國細作。
鎮撫司,堂室內。
當慶言說出他要去大吳之事時,眾人紛紛露出驚愕表情。
“你又捅了什麼簍子,陛下這是要把你流放了嗎?”林碑臉色古怪的問道。
此時,林碑等人已經回到京都,而他也順理成章的成為錦衣衛大家庭的一員。
你要問憑什麼?
那我就要開始列舉一二。
比如,我的司長爺爺。
還比如,我的哥哥是千夫長。
再比如,我與慶言同生共死的過往。
所以,這種事別問,問就是全憑實力。
“林碑,你要是不會說話,你就別說話,什麼叫我又捅了什麼簍子,在你們眼裡,我就是那種很會惹事生非的人?”慶言不服氣的問道。
此話一出,堂室內,落針可聞。
眾人一番沉默後,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看著慶言落了面子,周柱趕忙打圓場道。
“慶言那是那種愛惹事之人,大家應該有些誤解。”
聽到周柱的話,慶言眼眶內頓時蓄滿了淚水。
老周,還是你最瞭解我。
還沒等慶言繼續感動,周柱隨後的話,直接讓慶言露出黑人問號臉。
“慶言只是臉比較黑,他就算不出去惹事,麻煩也會找上他,這不能怪他。”
慶言嘴角抽了抽,你要是不會說話,也別說了,周柱的話比林碑還要扎心。
言歸正傳。
慶言重新把話題拉回正事之上。
“此行前往大吳,可能會非常危險,但卻同樣伴隨著巨大機遇,正所謂,富貴險中求,誰願意與我走一遭?”
畢竟,這種大搖大擺去帝國之事,真要慶言隻身前往,他肯定是不敢的。
並且,在不知事情真相之時,慶言還是想著穩一手,能帶幾個信得過的幫手,總不會錯的。
話音剛落,周柱就舉手示意,慶言卻朝他壓了壓手,拒絕了他的請求。
“你就老老實實在京都待著吧,照顧好嫂子和孩子就好。”
現在的周柱,牽掛太多了,他也是一家的頂樑柱。
畢竟是深入敵營之事,慶言也不想帶著對方冒險,對於周柱而言,應該以家庭為重。
慶言對著舉起手的何炎壓了壓手,示意他坐下。
“你也不用去了,我這次是出公差,應該是食宿全包,不會太缺錢。”
聽到慶言的話,何炎的嘴角還是忍不住抽了抽。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