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對方說出名號,慶言頓時有些驚訝。
居擎,這名字實在是有些霸氣,也很符合他的形象。
雖然這麼想著,可慶言囂張的氣焰,卻沒有絲毫收斂,依舊擺出不可一世的樣子。
“原來是天狼軍主帥,久仰久仰。”
雖然嘴上奉承著,從慶言依舊翹著的二郎腿,就知道他這話並沒有什麼誠意。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是誰給你的膽子,敢對於洪下手的?”
慶言放下翹起的二郎腿,緩緩起身,面對如黑塔一般的居擎沒有絲毫懼意。
“我奉陛下之名,出使大吳,於洪在案情不明的情況下,不但扣押貢品還擅自捉拿使臣,現在我抓住真兇對方還百般阻擾我辦案,我出手小懲大誡他又有何不可?”
聽到慶言的話,居擎皮笑肉不笑的鼓掌道。
“好一個小懲大誡。”
“既然你這麼說了,那麼慶言大人應該是破了此案。”
“正好本帥也想聽聽,你是如何破的此案。”
說著,一招大手,身後便有人搬來了一方大椅,和慶言對立而坐。
看著居擎的模樣,是一定要插手此案。既然對方想聽,那就讓他心服口服就行了。
慶言整理了一下思緒,便娓娓道來。
“當晚,李進給老鴇五百兩,在老鴇的安排下,春露花魁成了塗立的恩客,而這李進則長期與春露花魁有染,他們曾經多次利用鴛鴦壺的手段,迷暈春露花魁的恩客,藉此廝混在一起。”
說著,慶言右手一翻,一份供詞出現在他的手中。
“這就是那名老鴇的供詞,上面有對於此事的供述。”
慶言也沒有給他看,而那居擎也沒把這個當回事,不以為意的說道。
“一份供詞,並不能當做證據,這不足以證明,當晚人是李進殺的。”
早就料到對方會這般說辭,慶言也不氣惱,繼續說道。
“那不知這個,可否證明李進是殺人兇手呢?”
說著,慶言從儲戒中取出一個包裹,出現在眾人眼前。
看到包裹的時候,其餘人表情上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而李進的臉上的表情逐漸發白起來。
因為,慶言拿出包裹,正是他從窗戶丟入河中的包裹。
在他設想中,這個包裹著血衣的包袱,早就順著大河不知飄到了哪裡。
可為何,現在包裹會出現在慶言的手中。這讓他大為不解。
此時的居擎也注意到了李進的臉色,眉頭頓時皺了皺,如同砂鍋般大小的拳頭,也不自覺的握了握。
而慶言則當著眾人的面,把包裹開啟,裡面包裹的血衣也映入眾人眼簾。
“這就是當初李進當晚穿的血衣,是從李進的居住的客棧房間中,準備丟入河中的。”慶言道。
聽到慶言拿出這種證據,居擎坐在大椅上的身子向前傾斜,沉默的看著慶言。
“李進,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可認罪!”
最後的話,慶言是吼出來的,頓時嚇的李進,直接癱軟在地。
“我...我...”
躺在地上的李進,嘴唇顫抖著,欲言又止。
眼看著李進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眼看慶言就要擊潰他的心理防線之時,一旁的居擎一聲冷哼。
“慶言,你這是準備當著我的面,對他屈打成招不成?!”
此話,原本已經準備開口的李進,頓時清醒過來,再次沉默不語起來。
聽著居擎莫須有的話,慶言頓時眉頭皺起。
“居擎大人,你這是想要阻擾錦衣衛辦案不成?”
此話一出,慶言眼神中的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