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軍主帥,何時在這種事情上吃過這麼大的虧。
一想到這裡,居擎的臉色陡然陰沉下來。
“慶言,你好大的膽子,敢殺天狼軍副將,現在就算蘇檀在這裡,也保不了你!”
聽著對方無用的嘴炮,慶言並未回應,只是冷哼一聲。
“你百般阻撓使團隊伍之事,我還未問責於你,你還敢在此狂吠?”
慶言這個狂吠,還真用在了點子上了。
畢竟,對方自稱天狼軍,那說他狂吠,也不算過分。
此時的慶言也不假客氣了直接與對方攤牌了,自己一再忍讓,換來的卻是對方的得寸進尺,慶言自然不再顧忌,直接開啟自己的毒舌屬性。
“我等做的事例行公事,而你慶言非但不配合,還殺了天狼軍的副將,究竟是誰給你的膽子?!”
聽著對方還在這裡說著冠冕堂皇的話,在這胡攪蠻纏,慶言只是輕蔑一笑。
“就算通關之時需要檢查貢品,也是歸關津司管,何時輪到你這個溪寧郡駐軍來管了?”
“如果你要說誰給我的膽子,那就是陛下賦予我等的權利。”
聽到慶言扯皇帝做大旗,居擎冷哼道。
“慶言,你也莫樣忘了,陛下並沒有賦予錦衣衛約束邊塞駐軍的權力。”
“你在不問緣由的情況下,直接對我們出手,還殺了天狼軍副將,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跟我回京都聽候陛下的發落。”
說到這裡,居擎的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陰毒之色。
正如居擎所說,他的行為最多隻越職,就算追究起來,最多也只是罰些俸祿。
而慶言,直接殺軍隊的副將,顯然已經是犯了大忌諱。就算現在居擎出兵鎮壓慶言,也不會有什麼不妥之處。
聽到對方的話,慶言臉上表情依舊沒變,而是自顧自的鼓起掌來。
“好好好,好一個束手就擒,為了阻撓使團行進,你還真是處心積慮,不知道這時收了別人多少好處,這才如此賣力替人辦事。”
面對赤裸裸的譏諷,居擎眉頭一皺。
“少說廢話。”說著,居擎向前踏了一步,“我勸你束手就擒,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此話一出,只聽聞腳步聲傳來。
隨即,居擎的身後,再次出現了五名四品武者。
看著對方的模樣,想來是做足了準備。
看著對方八名四品武者,一名三品武者陣容,白清弈的眉頭微微皺起,林碑的臉色同樣有些難看。
看來對方此次前來,就是衝著使團眾人來的,為了把慶言等人留下,還真是處心積慮。
“如果我說不呢?”此時的慶言,嘴角露出一抹張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