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利。
男人尖銳的聲音再次響起,對著慶言說了聲謝謝。
聞言,慶言嗤笑出聲。
“少說沒用的,不服的話,改天再打一場。”
聽到慶言的話,男人身體再次微微一顫,看向慶言的目光,也愈發飽含深意。
而就在兩人靜靜看著對方之際,那牢頭慌忙的跑了進來。
“大人,不好了,之前的那幾個親衛又來了,想來應該是要帶您出去了。”
說著,牢頭的眼睛看向一旁的男人,露出焦急之色。
慶言沒開口,那男人便自顧自起身,朝著自己在角落的牢房,行了過去。
而慶言只是隨手一揮,桌上擺放的殘羹冷炙直接被他收入儲戒之中。
隨後,慶言運起體內原力,把體內的酒精盡數驅散。
慶言拿出兩百兩銀子,交到那牢頭的手中。
“替我照看一下那個犯人,日後還會有賞。”慶言淡淡說道。
看到慶言的遞來的銀子,男人卻有些猶豫了,遲遲不敢接過。
“拿著!”慶言冷聲說道。
聽到慶言的話,牢頭嚇的一激靈,連忙從慶言手中接過銀子。當他走出牢房之時,慶言已經重新讓回搖椅之上,牢頭手中拿著銀子,感覺有些不真實。
等他給了自己兩巴掌之後,他才確定這一切都是真的。
此時牢頭心中確定,慶言這個主,肯定不是一般人。看來自己的確要和手底下的人說說,給那個犯人一些照顧了。
這麼想著,牢頭把銀子揣進懷裡,朝著大牢門口的方向行去。
而那些離開不到兩個時辰的皇宮親衛,卻再次再次出現了地牢門前。
為首的親衛掃視一眼在場的眾人,頓時眉頭一皺。
“你們去要求那年輕人上供了?”
聽到親衛的話,牢頭露出一抹苦笑。
那名親衛,臉上也露出一抹愁容。
他臉上的愁容,並不是在心疼這些地牢獄卒,而是心疼他自己。因為他這次來地牢是帶著任務來的。
就在剛剛,慶貴妃找到他們,讓他們怎麼把慶言帶到地牢之中的,那就怎麼把慶言“請”出來。
不是把慶言帶出來,而是“請”出來。
在宮中辦事的人,自然知道是什麼意義。想來這年輕人之前說的,應該都是真的。
也就是說,按輩分來說,他還真是慶貴妃的長輩。
這樣一來,為難的就是他們了。
俄頃。
躺在躺椅上的慶言,半眯著眼睛,慢條斯理的說道。
“現在想讓我出去?哪有那麼簡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