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是以花魁的身份自居的,以慶言這等青年才俊的身份,娶一個青樓女子為妻,怕是失了身份。”
顯然,兩人並不想就此休戰,再次互掐起來。
雖說慶言知道,單清嬋的一血是自己拿的,但是不管怎麼樣她都當過花魁,不管怎麼樣都算是一個汙點。
遭受古千杭的背刺,沈朝的臉色也變的難看起來。
現在慶言只感覺,整個人都麻了,這時候能不能來個人救救自己。
而就在這時,慶言突然想到不是還有一個宦官在嗎?說不定他還能幫自己解解圍。
當慶言目光看過去的時候,宦官倚靠車廂之上,打起鼾來。
看到這一幕,慶言頓時嘴角抽了抽,在心中怒罵道。
“狗賊,白天的銀子白給你了!”
最終,慶言咬了咬牙,對著沈朝行了一禮:“沈伯父,我與古伯父有些話要說,還請給我們些許交談的時間。”
聽到慶言的話,沈朝對著慶言投去擔憂的目光。他怕因為自己的關係,古千杭會遷怒於慶言,還是有些擔心。
慶言對著沈朝點了點頭,表示並無大礙後,沈朝這才讓人挪開馬車,讓開擋住的道路。
而沈朝的馬車並沒有走遠,而是停在不遠處等待著。
慶言扭頭,看向馬車中的古千杭。
此時的古千杭臉上的表情有些陰沉,顯然被沈朝的話氣得不輕。
慶言目光真誠的看向古千杭,語氣沉穩說道。
“古伯父,你知道我生在大齊,長在大齊,那你可知曉我的成長過程?”
聽到慶言的話,古千杭並沒有回答,而是靜靜的看著慶言,等待著他繼續說下去。
很快,慶言繼續自述起來。
“我二十歲之前,就和普通人一樣,過著普通的生活,在衙門裡當一個名不經傳的小捕快,我的生活是從二十歲開始,漸漸發生了改變。”
此時,兩人都沒有發出聲音,聽的真切。
沈朝距離慶言的距離並不遠,慶言說的話沈朝也能聽的一清二楚。
“而我和單清嬋相識之時,我才剛剛加入錦衣衛,也算是相識於微末之際。”
說到這裡,慶言的臉上露出了回憶狀,隨後慶言還不經意的笑出了聲。
“古伯父,說來不怕你笑話,當初單清嬋是以花魁的身份自居,而我當上她的恩客之時,我一兩銀子都沒花,而我也是她的一個恩客,也是最後一個。”
說到這裡,慶言停頓片刻。
“所以,古伯父我想說的是,我和單清嬋相識於微末之際,她在我還只是一名小錦衣衛的時候,她沒少明裡暗裡幫助過我。”
“如果你讓我做出抉擇的話,不管是誰讓我做出選擇,我都會選擇單清嬋。”
說到這裡,慶言對著馬車上古千杭行了一禮後,就不再多言。
此話一出古千杭的目光,變的銳利起來。
一瞬間,慶言只感覺周身的溫度,陡然下降了幾度,讓他感覺到了徹骨的冰冷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