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看著古思思手上的銀子,卻沒敢接過銀子,沒有慶言的應允他也不敢應下此事。
“這......”
“去吧。”
等車廂內傳來慶言的聲音,宦官這才接過古思思手中的銀子,走到遠處。
等宦官走後,車廂之中的氣氛頓時有些尷尬。
就在這時,古思思主動說起話來。
“慶言,我希望我們的感情是兩廂情願,而不是出於我對你的關心,而不是因為感動而勉強的感情,這種感情不是我想要的。”
說到這裡,古思思輕輕咬了咬嘴唇,小臉偏向一側,不想讓我慶言看到她嘴角泛起的淚光。
正如古思思所說,慶言今天的樣子,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慶言並非自願,而是被人誤解了。
但是,話已經說出去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也不能多說什麼。
正因如此,慶言在整個飯局之中都顯得有些悶悶不樂。
古思思認識慶言的這段時間,對慶言也是愈發瞭解,她能明顯感覺到慶言的情緒,也明白了慶言的意思。
所以,這才有兩人之間的這段對話。
聽到古思思的話,慶言陷入短暫的沉默。
而這段沉默對於古思思來說,就等同於預設了,慶言對她的感情,只是一時的感動,而非真心的喜歡。
想到這裡,古思思頓時覺得心中一陣絞痛。
這種痛苦,超過了肉體的痛苦。
肉體上的痛苦,可以自愈,可以治療。可心痛可沒有良藥可醫,雖然也能自愈,但是卻是一個極其漫長的過程。
以想到這裡,古思思終於有些繃不住了,強忍著不哭出聲道指她的雙肩輕微顫抖起來。
而就在此時,她的小手被一隻寬大的手掌抓住。
因為心情不佳的原因,古思思想要掙脫慶言的手掌。古思思掙扎非但沒有掙脫慶言的手,反而被抓的更緊了。
慶言直接從身後摟住古思思,把她擁入懷中。
被慶言抱住的古思思,掙扎了一下,發現無法掙脫,就作罷了。
“思思,你可曾聽我提起過我的父母?”
聽到慶言的話,古思思立馬愣住,雖然很想知道卻倔強的沒有開口。
慶言看古思思停止了掙扎,便開始講述自己的過往。
“你也知道,我雖說是慶氏族人,但是我卻長在大齊,我也生在大齊,你可曾想過這是為何?”
古思思躺在慶言的懷中,點了點頭,算是應了慶言的話。
“我父親曾經是大吳之人,後來因為某種原因前往大吳,後來加入大齊參加了大齊武舉拿下了武舉狀元。”
慶言嘴中說著,古思思依偎在他懷裡靜靜聆聽。
“只可惜這一屆的武舉卻並沒進入大齊朝堂,而是加入一個組織,而這個組織在穩固大齊朝堂之後遭到清算,但是被某個神秘人收入麾下,成為一個地下組織,我父親就是那個神秘組織的成員之一。”
聽到慶言說起這段過往,古思思終於忍不住開口問慶言。
“這件事情,和今天的事情又有什麼關係?”古思思嗔怪問道。
聽到古思思嗔怪的語氣,慶言伸手颳了刮她的小鼻子。
“十三年前,我在大齊的家族慘遭滅門,而滅我滿門的組織就是那個我父親參與建立的組織。”
聽到這裡,古思思扭頭了下身子,換了一個姿勢,讓自己聽的更清楚。
“而之所以努力提升實力,提升我在大齊的影響力,也都是為了追查滅我滿門的兇手,在我的不懈努力之下,我終於查到了這個組織的蛛絲馬跡。”
說到這裡,慶言頓了頓。
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