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自己母親的身份沒有那麼簡單?
難不成還是先知族在逃公主不成?
而這些問題,則需要從觀星震那裡尋求答案。
可眼前卻有一個問題,讓慶言感到很是不解。
如果真如自己父親所說,自己母親誕下自己後,誕下自己的時候就會失去觀星推演的血脈,那觀星陽又是怎麼回事?
按照觀星震所說,觀星陽已經擁有了觀星推演之力,那自己同樣有著一半的先知族的血脈。
而在自己父親的口中,自己已經失去觀星推演的血脈?
慶言心中的疑惑,愈發多了起來。
既然想不通的話,那還是留到日後請教觀星震為好,以對方在先知族的地位,肯定能夠替自己解疑答惑。
慶言捏了捏手中的信紙,繼續看著信上的內容。
......
“在一番抉擇之後,我和你母親決定私奔,先知族和大吳肯定不能留了,最後我們決定遠走高飛前往大齊。”
“我和你的母親改變容貌之後,前往了大齊,當時的大齊時局動盪,而我在這個過程中結識了王千書、煙央舟等不少人,而我和他們相談甚歡,最終決定一起前往大齊參加武舉。”
“雖然我們是第一次武舉的前三甲,卻因當年的太子打壓,而慘淡收場,從而退居幕後,在當年還是皇子的懷真帝暗中幫助下,創立了庭前燕和魯班閣。”
看著信上的大段內容,慶言微微頷首。
這上面的內容,剛好印證了當時王千書和奚素音所說的一樣。
當年,自己父親的確參與了這兩個組織的建立,當看到這上面內容之後,慶言開始思考起來。
憑藉自己父親那雞扒的自己來看,慶言很懷疑老爹真有那麼流批?
有沒有可能,他父親就是那萬中無一的天才?
至於慶言...他是掛逼,不算!
慶言一邊想著之前的內容的時候,一邊繼續檢視書信。
隨後,信上的內容則是提及了當年自己父親離開大齊京都那三年所發生的事情。
當年,自己父親一直把自己母親安排在一處京都外城一處不起眼的宅子之中。
而這個過程中,自己父親則以另外一個身份在京都之中生活著。
直到有一天,自己的母親感覺到了一陣心慌,自知感覺大事不妙,夫妻倆一溝通後就決定了不辭而別。
而自己父親這一離開,就是三年。
而這三年逃亡生涯,他們兩口子也沒閒著,抽空就把傳宗接代的事情給做了。
可當慶言出生多久之時,他們最後還是被先知族強者給找到。
自己的母親也就是那時候被先知族的強者帶走,只留下尚在襁褓之中的慶言。
而信上的內容說到這裡,也就戛然而止。
因為這個黑色匣子,是在母親被帶走之後,慶無蘇帶著慶言回到慶氏後。
慶無蘇可能推測自己會出事,這才弄了這麼一個把黑色匣子,藏到了房梁之上。
而就是在這次慶無蘇返回慶氏,慶氏族人才知道了慶言的存在,這才引出了日後慶太乙前往大齊的後事。
原本慶太乙想著迎回慶言,可誰曾想慶太乙還沒見到慶言,自己先被人殺死在了京都。
因此,還鬧出了不小的波瀾。
隨後,慶言的目光放在了桌上的儲戒之上。
當慶言把這枚儲戒戴在手指之上,神識方才探入其中,準備窺視裡面物品的時候。
可當慶言神識與之接觸的時候,頓時感覺一層神識屏障覆蓋在上面。
下一瞬間,一股強大的雷電之力,順著慶言的手指,直接遊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