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交手下來,伍優的劍氣與那食人花的藤蔓打了個平手。
“咦?”
空中,傳來任伏山的驚咦之聲。
“你這晚輩,看起來不過三十的年紀,居然已經有此等實力,如果日後踏入二品,實力將會強大到何種地步。”
此時,任伏山的眼中已經浮現了濃濃的殺意。
是他們擅闖大齊疆土,殺了也就殺了!
有些人,不能加以利用,那還是直接不要存在的好。
這是他當年跟隨先帝,掀翻前朝建立大齊時得出的結論。
任伏山現在的樣子,看起來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年輕時的他,可是個殺人不眨眼兇人。
在推翻前朝之時。
他曾獨身一人,利用木屬效能力設伏絞殺了一支三千人的精兵。
自此以後,一戰成名。
只是這些年是一種閒雲野鶴的狀態,這才有不顯山不露水。
但是,他心中的兇意不減反增!
在任伏山心中有了這種打算之後,身後的兩棵植株立馬瞬間顯出兇相。
一株化身成為有著十幾條成年人大腿粗的藤蔓,隨時準備朝著眾人絞殺過去。
而另外一棵植株瞬間化為一棵兩人合抱的柳樹。
柳樹之上,綠意蔥蔥。上面一片片柳葉在風中浮動,利如尖刀。
現場的氛圍,有些劍拔弩張起來。
就在這時,伍優一抹手中的儲戒,一枚如同漆黑玉牌出現在手中。
伍優揮手,玉牌朝著任伏山的方向飛了過去。
在伍優有所動作的時候,任伏山就已經有所反應。
看到伍優的朝他投擲而來的時候,他立馬有所反應就準備出手絞殺幾人。
可就在他的感應到玉牌上的氣息時,頓時瞳孔微縮。
“任老!小心!”
大齊兩名三品強者異口同聲說道。
任伏山並未有所驚慌,伸手接住伍優拋來的東西。
東西入手,觸感冰涼。
旋即,任伏山雙眼一眯,看向手中的令牌。
掌心的這塊如同墨玉般的令牌,一看材質就不是凡品。
但當他看到上面的字後,頓時眉頭一皺。
令牌的正面,寫著一個帝字。
看到這個字,任伏山心中頓時有些異樣之感。
在眾人的注視下,他將令牌翻轉過來。
而這一面,則寫著一個齊字。
齊帝令!!!
齊帝令,顧名思義,乃是大齊皇帝所擁有的一塊令牌。
而且只有一塊。
乃是始皇找了能工巧匠所製成,不存在偽造的可能。
這塊令牌,一直都是由皇室繼承人所持有。
懷真帝登基前,這塊令牌就是在他的手中。
而現在,這塊令牌卻出現在了這位年輕人的手中。
憑此,足以證明他們的身份。
現在任伏山心中只覺一陣慶幸,還好沒出手殺了這些人,否則自己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平復情緒後,任伏山身後的植株立馬變回了最初幼苗模樣。
任伏山有些僵硬的臉上,硬擠出了一抹微笑。
“殿下,您為何會從大吳歸來,之前發生了什麼事?”
之前在與大吳交換皇甫梟的時候,他的注意力落在了對方二品強者的身上。
目光並未在慶言等人身上過多停留,更別說注意到行事低調的伍優。
而當伍優亮出齊帝令的時候,他才知道伍優的身份。
不僅僅只是皇子的身份。
懷真帝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