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請馬醫生放心,奇巖從不虐待女子!”頂多是一槍解決,痛快一點。不過這句話奇巖可沒說,免得火上澆油。
跟著,馬蒼喆只好轉回身,深深凝望了一眼牢房裡無助的哭泣著的黎思卡,對她堅定地點點頭:“思卡,你暫時委屈一下了!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出去,一定會想辦法!”
“蒼喆……那麼你答應我,一定帶溫晴來見我!”黎思卡的哭腔裡有著迫切的乞求和不安,她不是不信蒼喆,只是,只有溫晴能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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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廂
溫晴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兩日之後。
房內一片寧靜,古典的雙層玻璃窗外,還在揚著雪花,那是最美最安靜的世界。
彷彿睡了一個世紀那麼長久,再次甦醒過來,她只覺得全身的骨頭都酥脆了一般癱軟無力,只要微微一扯,就連筋骨都是痛的。
記憶一點一點拉回,才想起最後一幕的記憶,是厲天湛那無情冷絕的背影……
再睜眼,居然還是這張可怕的冰床之上,只不過——
她眉頭微蹙,感覺到被褥是暖和的……難道,她死了麼?唯有死了,才不怕冷吧……
“啊切!”
一個小聲的噴嚏從鼻腔裡噴出來,她深深深深呼吸一口氣息,上帝,是暖氣,暖氣啊……
她差點熱淚盈眶!
在歷經那樣可怕的冰凍之後,溫暖是件多麼奢侈又幸福的事情,此刻她又再次感受到了,怎不叫人喜極而泣?
然而,一股恐懼又湧上心頭,她從被褥裡探出手來,在空氣裡輕輕揮舞幾下,真的是暖的!再摸摸枕頭、被子、床單……通通都是暖的!
“見鬼了?”
她喃喃自語,這是錯覺,還是隻是她在做夢?還是真的……靈魂出竅了?
沒道理是暖的啊!
這時,門外有聲音問起:“到底醒了沒有?”屋外是馬蒼喆焦急的聲音。
溫晴第一遍沒聽仔細,怕是錯覺。
“還沒有,馬醫生,主人吩咐過請別再騷擾小姐,否則這次,他會趕你出去!”傭人再次警告馬蒼喆。
“該死的,現在捉住我痛腳了,沒命地威脅我……”馬蒼喆不滿地咕噥幾句,兩天前的夜裡,黎思卡夜闖‘湛園’的事已經傳入厲天湛的耳朵,這下可好,那傢伙明知道有思卡在,他怎麼也會死皮賴臉呆在這裡,現在那傢伙以趕他走來威脅他了,好樣兒的,等著!為了思卡,他必須忍辱負重啊,只好擠著一張無辜的笑臉,用滑嘴的英文夾雜一些不夠流暢的俄語句子,哄著這群女傭:“乖了,你們都是最漂亮的好女孩,放我進去吧……”
“蒼喆,蒼喆……”
忽然,彷彿聽到門內有一點微小的聲音在喊他!馬蒼喆立即停下聲音來,豎起耳朵細細聽著,該死的,這房子設計著幾個玄關,九曲十八彎的,就連門開著,隔音效果都那麼厲害!
“蒼喆,是你找我嗎?”
媽媽咪呀,這回,馬蒼喆真的要痛哭流涕了,“是我!是我!是我……”他的思卡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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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廂,厲天湛像往常一樣,聆聽奇巖報告所有的事務,做出一些判斷和決策。
“厲家那邊這幾年來不斷和各國軍政界的人來往密切,主人,您看厲辛博是不是準備要對我們進攻了?”
奇巖根據這段日子蒐集的情報,發現厲辛博動作頻頻,似是正儲備一場戰事。厲辛博對主子的恩怨就從來沒有放下過,這幾年來,不斷擴充武力,以他的野心和手段,加上身家背景,和獵鷹來一場對抗不無可能!甚至……也許會遇到比以往更嚴峻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