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人也很快附和道。那股火如果能夠引到別處去,他們大家都能夠高枕無憂了。除了接到一個詭異的舉報資訊外,他們感覺要找回那個紫色的保險箱,難度太大了。
“如果這麼說的話,那就要找獵人們了。”長官想到這裡,嘿嘿一笑,終於可以轉移了。不然市長那三天兩頭的折騰,長官肯定受不了了。“對了,還有哪些別的線索,你們立刻都給我說說。不,你們直接報到秘書長那裡,整理好一個報告給我!要快!”
吩咐完這個事情後,長官一揮手,就讓其他警察都下去了。太好了,把這個燙手山芋丟出去後,他可以高枕無憂,繼續做自己的警察局局長了。
就在他們互相推脫責任的時候,宣宇已經來到了一處老洋房那裡,這個房子的外表跟其他的洋房沒什麼區別,即使外貌有點陳舊,但是卻不是那種完全的頹敗。爬山虎肆意長滿了半面牆,甚至都伸進了窗戶裡面去。
寂寞路十三號。這是這座洋房的門牌,真的不清楚當初設立門牌號的那個仁兄是怎麼想的,除了寂寞,難道他就想不出來別的名字了?要說他沒創意都埋汰了創意這個詞了。
十三,在外國是十分不吉利的數字,雖然在這裡沒有那麼明顯的排斥,但是十三諧音聽起來就是失散,一看就是那種傷離別。
宣宇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他早就輕車熟路了。同時,他也清楚身後跟著的人,是誰。不過,因為時間緊急,他也懶得去搭理碎染,不知道她的意圖是什麼。因為現在讓婆婆調查出羽朵的安危,是最緊要的。
按下門鈴,那是一種古怪的尖銳的聲響。那種聲響刺激著人類的耳膜,如果是其他人在聽到這種難聽的鈴聲後,怕是早就跑掉了。宣宇連眉頭都沒有皺,站立在那種日式的洋樓門口,一動不動。
難聽的鈴聲大約持續了幾分鐘,突然戛然而止。門的上端突然出現一個小洞,從裡面出現一雙漆黑的眼睛。
待到那雙眼睛看清楚宣宇的面容後,嘩啦啦,門才開啟。
不過,等到宣宇走進那扇門的時候,門竟然快速地關閉了。碎染站在花圃那裡,看著那扇閉合的門,一言不發。現在她不可以進去,但是她必須要進去。
“親愛的小宇哦,你怎麼想起來婆婆了?快來讓婆婆看看,看你變帥了沒有?”一個頭發全白的老奶奶,眉開眼笑地拉著宣宇的胳膊,那個樣子慈祥得好像是宣宇的親人一樣。
“婆婆,我想讓你幫我個忙。”
其實,這個宣宇口中的婆婆並不是宣宇的婆婆,當初這位老人是獵人學校的教授,但是性格十分乖張,所教授的選修課,還並不是每個學生都可以選秀。因為如果誰要選秀她的課,必須來面試。經過她欽點的人,才能夠選秀她的課。
沒有人知道她的真正名字是什麼,所有人包括其他的老師都叫她為婆婆。在宣宇他們還沒畢業的時候,婆婆在獵人學校每年只開一門課,而且只收十三個學生。她開設的課程的名字,都是極其夢幻的。
對的,用夢幻這個詞,再合適不過。
“喲,你能來找我幫忙?那真稀罕了。小宇,你是不是遇上難以收服的傀儡娃娃了?”婆婆現在已經退休了,別人傳說她在做實驗,但是真正做什麼,別人誰也不知道。宣宇端詳著婆婆的住處,除了房子大一點,其他的跟別人普通家沒什麼區別。
“我一個朋友現在下落不明,我希望婆婆幫我算下,她現在有沒有危險?”
“一個朋友?男的女的?”婆婆不說話,緊緊盯著宣宇的眼睛。這是宣宇第二次來求婆婆,第一次是當初碎染離開的時候,宣宇極其失落,那個時候正巧婆婆要退休,就帶走了他。那次宣宇讓婆婆幫忙看下,他跟碎染的緣分是不是盡了。那次婆婆說的是,放手,也是一種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