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其他人雖然眼中依然不掩其驚懼與憂慮,但面上也隱隱有了些笑意。
但是,從離夜出現就有些壓抑的氣氛卻並沒有因此而改變。
聽了殷悠的話,離夜微微挑了挑眉,卻沒有開口。
被盯得頭皮發麻,卻苦苦尋不到任何辯解之辭,殷悠不由得在心裡把南宮世家咒罵了千百遍,也罵自己怎麼就一時心軟答應了那三個臭小子,卻拒不承認其實自己想看戲。
“我又不是故意的。”終究不甘心,喃喃地開口,很虛弱的反抗。
“是,你的確不是故意的,”離夜那特有的清越的聲音淡淡響起,聽不出有什麼情緒。聽到他話的殷悠彷彿終於看到一絲希望般的抬起頭,卻在聽到下一句話時生生汗溼了衣背,“你,根本就是有意的吧。”
氣氛再次跌入谷底。
不由在心裡納悶,明明是好聽的嗓音,說出來的話也不見得悠多麼恐怖,但由那個人嘴裡說出來,卻恍如一陣寒風過脊,誰不出的詭異。
“爹,我可以抬起頭了嗎?”就在眾人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離夜懷中一聲稚嫩的童音輕輕地響起。
“可以了。”依舊是淡淡的嗓音,卻是溫柔的語調。
隨著離夜的聲音響起,或者更早,在懷中孩子稚嫩的聲音響起的那一剎那,氣氛竟然奇蹟般的緩和下來。
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
離夜彎腰,輕輕地將懷中的孩子看下,也順勢將裹著孩子的外衫解下。
凝神看去,孩子的身上,竟然連一點兒擦傷也沒有,連衣角也只有些許皺褶,沒有絲毫破損的痕跡;懷中好像有什麼白色的東西在動,仔細一看,就是那隻叫“小白”的狗。
“翼兒,你沒事嗎?”晴雪嚥了嚥了口水,走到翼兒身邊小心翼翼地問道。
翼兒正忙著和懷裡一直亂動的小白作鬥爭,聽見晴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