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著。
“那房門在我記憶裡一直都沒開過……今天怎麼。”她不再說話,加緊了步子上前,拿眼瞅著裡面,似乎是沒有人,門上的鎖鏽跡斑斑。
鎖絆有些滑落,有些朽。
白洛兮的手指輕輕拾起地上的一截朽掉的碎塊,“年久失修,應該是被風撞開的。”
行之若尋思,笑得開懷,她拉著門,“不如,我們進去?”
門被輕輕合上了。
一間房間擺置得很雅緻,桌上有這一層不薄的灰,像是許久都沒人進來過。
紫羅蘭的窗簾將外面的光全遮住了,房間裡很暗,卻很溫馨。
這倒像是一對夫婦的房間。
看起來很軟的床,枕頭都擺著成雙成套的……
行之若環顧四周,最終眼神停滯在雪白一片卻空蕩的牆上……總覺得這裡似乎……
腦子裡突然浮現出一張張的片斷,殘缺卻也不清晰,頭很疼,仿若要炸開似的,她身形不穩的扶著桌子,頭很暈。
她又忍不住望一眼牆,心裡空蕩蕩的,似乎著牆上該有什麼卻不見了。
這間房間讓她不自在,渾身不舒服。
“我們先出去吧。”行之若的聲音有些顫抖,她轉身卻看見白洛兮彎腰不知從哪兒拾
撿起一個四四方方的黑匣子,她努力平復心理的不舒適感,奇怪的問,“這是什麼東西?”
“我也不知道。”白洛兮遲疑地望著手中的黑匣子,緩緩開了口,“這東西倒像是以前用的錄影帶。”
錄影帶……
'卷三'ACT'三'
錄影帶被小心地放進了影碟機。
電視機的螢幕閃爍了一下,播出來的卻是一場尋常的足球賽,那些被歡呼簇擁著的球員們的臉都很陌生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又在亂想了。”白洛兮笑著,側頭,輕柔的安撫著她的頭,那動作姿勢極像是在摸一隻狗。
恨得行之若牙癢癢。
“沒什麼看的,我們走吧,呆會兒陳嬸該回來了。”行之若拍著墊子坐了起來,走到電視機前準備把錄影帶去出來,手還沒觸上去……
突然間,電視裡足球場上那喧譁停止了,只剩下一陣噪雜的聲響。熒屏上沒了影象只有雪花點
奇怪了……
一片雪花點之後,影像有些晃動,
一個嬌美柔和的聲音從電視機裡傳出來,“老公,來笑一個。”
螢幕裡播的再也不是足球賽了,不過看得出像是在錄生活片斷,一個英俊的男子拿著報紙,淺嘗一口咖啡,抬眼望著鏡頭,“你又胡鬧。”卻最終是笑了。
“老公,你笑起來就是好看,以後我們的兒子一定比你更帥。”
鏡頭有些轉換,突然映出一個年輕漂亮女子的臉,“來,我們現在去看看一對寶貝們在做什麼,媽媽來拍你們咯。”
蒼翠的松樹,搖晃不停地鞦韆,綠油油的草坪……最後定格在草坪上兩個抱在一團小傢伙們身上。
咦……
這地方不就是城堡後花園那塊早已被廢棄的草坪麼。
行之若緊緊盯著螢幕,心怦怦直跳。
這,
這是媽媽拍的麼?
草坪上一個小女娃兒大概只有兩三歲左右,懷裡抱著一隻雪白幼小的貓,她身後站著一個小男生大約九、十歲,他靜靜的望著她,蹲下身子將她連帶懷裡的小貓一起摟在懷裡。小女娃兒似
乎逗貓耍得正開心,絲毫不理他,一個勁兒的摸著小幼貓的雪白的毛和小爪子。
小男生抿著嘴像是在生氣,扳著她的臉讓她看他。
他沒輕沒重地樓得是這麼的緊,以致小女娃兒憤怒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