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彷彿回了神,定眼看來一眼範亦空,裝作鎮定的說:“空少好性子,居然有時間來看我這個階下囚,我應該感到榮幸。”
李玄試圖把兩人的關係拉到一條線,表面好像很鎮定但心裡已經亂作一團。範亦空看人的心思看的很準,知道李玄的想法,所以故意問道:“哦?你認識我啊?呵呵,那就好說多了,先說說你叫什麼名字。”
“空少,我叫李玄。”李玄精神一震,感覺範亦空要跟他好好談了。
卻不知道這一下跳進了範亦空的全套。範亦空心裡暗笑,我問你叫什麼,你就說你叫什麼了。
“李玄,好名字。跟我朋一個姓啊,認識李雲嗎,你也是李家的人?”範亦空玩味的說道。
李玄一聽,心裡咯噔一下,暗道,他是怎麼知道的。雖然好像被看穿,但李玄仍然不承認是說:“呵呵,空少說笑了。這姓氏大了,不是一個姓就沾關係的,您別誤會了。”
範亦空嘿嘿一笑,說:“既然不是李家的人,那我就不客氣了,要麼就說誰派你來的,要麼就死。”
說著,範亦空開啟了鐵柵欄走了進去,盯著李玄看。他眼中閃著精光,嘴角帶笑,看似很溫和,實質隨時可以要別人小命。
李玄是真的被範亦空弄鬱悶了,這哪是來談判的。老是生啊死的,他就感覺嘴角的小命栓褲襠,隨時會沒的感覺。
範亦空不安套路出牌,打的李玄措手不及。範亦空這時沒有馬逼問他,自己掏出了煙點了一根,抽了一口看了一眼李玄問道:“李兄弟,來一支嗎。”
李玄點點頭,他現在有些怕了。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結果範亦空發來的煙,馬點火深深的吸了一口:“空少認為我是誰派來的。”
範亦空並沒馬答他,把這根菸吸完以後,輕描淡寫的說道:“你姓李,我除了想到李雲想不到別人。”
範亦空這麼說非常的牽強,但他也有自己的考慮,現在在京都跟自己苦大仇深的就李雲了。跟崔明都沒這麼大的仇,範亦空可以說間接的讓李雲變成了太監。
李玄心跳的更快了,他不知道一報名字,範亦空就聯想到這麼多。
範亦空雖然沒正眼看李玄一眼,但卻一直在暗中觀察李玄的神色。從他的神色中也能看出一些東西,李玄一直沒說話,範亦空繼續說道:“你承不承認都好,我感覺除了他以外沒別人,但是這個手法又不想他的作風,這裡是不是還有別人呢,”
範亦空的話就如重錘一樣,一次一次的重擊李玄弱小的心靈。他感覺背後涼嗖嗖的,額頭的汗珠越來越多,身越來越寒。心裡暗道,他怎麼知道這麼多,他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他是故意的,還是已經知道了,還來忽悠我。
李玄的心裡亂成了一團亂麻,思緒完全被範亦空牽著走。範亦空也不著急繼續說,繼續掏出一根菸給自己點。然後把煙遞給李玄,李玄顫顫抖抖的結果煙,重新點一支重重的吸了一口,試圖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
範亦空心裡好笑,這人也太不經忽悠了,一下就蒙圈了,咱還沒使用殺手鐧呢。
範亦空這樣的審問比什麼用刑來的更實在一點,人家未必怕你用刑。但是最怕的就是這種心裡站,搞的他好像什麼都知道,只是來找你對照一下,你說對了就活,說錯了就死。
可想而知,李玄的心裡壓力多麼大。範亦空一根菸抽完,等李玄抽完,感覺時機差不多了,就問道:“你跟我說說,除了李雲和齊家參與以外,是不是還有別人參與,這個人是誰呢?我想想,是不是我認識的人呢?”
“空少就這麼肯定嗎。”李玄有些放棄防禦了,整個臉誇了下來。
“呵呵,我不肯定啊,我要是肯定還問你幹什麼,乾脆把你殺了不就得了,養著你多浪費糧食。”範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