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兩天日夜走訪調查,終於發現可兩個女人,都有作案嫌疑。一個是覃詩雨,一個是這對夫妻的女兒侯羽沫。
這個覃詩雨是女受害者覃薇薇的侄女。覃詩雨的父母死的早,自從她父母死後,覃詩雨就被接到了覃薇薇家裡。這覃詩雨和侯羽沫年齡相仿,性格卻是截然不同。覃詩雨性格怯懦,而侯羽沫卻任性一些。
這侯羽沫從小被覃薇薇寵愛的不行,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覃薇薇的老公侯佳音卻在教育孩子這方面不太插手,也不會過分寵溺,但很多時候,他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這小這麼養孩子,不就是在養個熊孩子嗎?
這侯佳音夫妻倆的鄰居都說,覃詩雨和侯羽沫兩個孩子,雖說是女孩兒,可身高卻有一米七。相比之下,覃詩雨要比侯羽沫更壯一些。所以,我們三個推測,覃詩雨的作案嫌疑會更大一些。”
張朝陽巴拉巴拉說了一堆,口乾舌燥的,幸虧關澤及時給他遞來了一瓶礦泉水,才在嗓子冒煙的緊要關頭救了一命。
“我覺得侯羽沫的嫌疑更大一些。”一隊的朱茂搓著自己的下巴,神情嚴肅地分析著,“你們想啊,這侯羽沫就是個被母親寵壞了熊孩子,一直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順遂人生。可如果突然間,一直順著她的人不願意順著她了,她做出過激的行為也是必不可免的,不是嗎?”
“是啊,二師兄分析的有道理。我們不能因為外貌就斷定誰的嫌疑更大。而且你們別忘了,前陣子咱們還集中學習了其他地方近年來的命案案例,其中不乏熊孩子因為父母不依著自己,就反手殺了自己親生父母的案子。我覺得,侯佳音和覃薇薇的案子,不排除這種可能性。”
一隊的惠樺走到朱茂身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很是贊同他的話。
“你們分析的都很有道理,既然這兩個人都有嫌疑,那麼就把這兩個人都抓回來,突擊審問,總有一個人會露出馬腳來的。這倆人都不過二十出頭的大學生,心理素質能有多好?尤其是那個覃詩雨,性子懦弱,肯定好審。”
不知何時,沈松柏也來到了大廳,讚許的看著一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