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入為主的以為冷紅袖是男扮女裝,才鬧出現在這般事情來,也實在怪不得冷紅袖。
而鳳悠然的笑容卻在雲日陽對著冷紅袖喊出他的名字的時候,就僵硬住了,原來他竟然早就洞悉了自己和木讓的偽裝,那一路之上,自己和木讓的小心翼翼,看在雲日陽的眼裡不也是笑話一般了?如此一想,鳳悠然就笑不出來了。
稍後,再聽到冷紅袖說出的那不是解釋,卻分明已經讓雲日陽重新展顏的話時,鳳悠然更是覺得心中鬱悶不已。
然而冷紅袖卻不會去在意他們心中誰喜誰憂的,只是冷淡的道,“現在你們可以滾出我的房間了嗎?還想看我穿衣服?”
三人頓時尷尬了一下,木讓第一個退了出去,隨後是鳳悠然,最後是雲日陽。
等他們都到院子裡之後,才意識到冷紅袖自己怕還不知道她懷孕了呢,而他們卻誰都沒有來得及告訴她!
不由再度相視,鳳悠然和雲日陽,都用帶著試探的目光看向對方,似乎都希望對方去與冷紅袖提這件事情,隨後彼此又難堪的同時轉開目光。
此時,冷紅袖也終於穿好衣服走了出來。
而鳳悠然和雲日陽同時看了看天色,此時離日暮只差一個多時辰了,今天自然是出不了城了,畢竟怕是剛出城就得在野外過夜,還不如明天一早離開了呢。
但是冷紅袖的想法卻不同,今天的事情,讓她自我保護的本能防衛心理,已經上升到極限,誰知道這樣的情況第二天會不會再出現?
所以最保險的做法就是現在就上路,並繼續如之前行路般的,儘量減少睡眠時間,同時與他們三人都保持一定的距離,以防萬一自己再度暈厥的時候由著他們靠近,畢竟一個人的氣場,若是習慣了他人的靠近之後,下次再要對他們都保持十二分的警覺和防備,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她決定儘可能的把這些天已經有些越過線的距離,重新調整回來。
“東西都收拾好了吧,走吧,上路。”
“等等,紅袖,再有一個時辰就改天黑了,你早飯,午飯都沒吃,不如我們現在就讓小兒送來晚飯,早點吃完,早些睡下,明日一早再出發,如何?”
誰也沒有想到冷紅袖會在這個時辰還說要出城,夜晚的荒原又冷又荒涼,可能還有野獸與妖精之類的,人們若是實在需要跨越荒原,也是儘可能的能少度過一個黑夜就少度過一個,但是冷紅袖卻說這個時候要出城,如何不讓他們驚訝?
“沒有必要,打包一些熱的食物,現在就出城,明天還有明天,今天白日裡既然被我浪費了掉了,就不能再更多的浪費,上路!”
冷紅袖說完,已經往院外的方向走去了,雲日陽此刻也顧不得了,衝著冷紅袖的背影就喊道:“紅袖,你就算不為我們和你自己想想,也要為你肚子裡的孩子想一下,這般長途跋涉,操勞疲累可如何是好?”
冷紅袖剛抬到半空中的腳頓時縮了回來,原地轉頭,那芙蓉面上的冷意,彷彿能把看著她的人凍成冰塊,薄唇只微微的開啟了一個縫,但是冷冰珠子般的冷漠話語就已經吐了出來,“你說什麼?”
饒是雲日陽和鳳悠然都是命令慣別人的人了,本身就具備震懾人的威嚴,但是此刻看到冷紅袖如此表情,也都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木讓更是手放到劍柄上了,就怕冷紅袖這個不按理出牌的人,聽到這個訊息後,會一個惱羞成怒的出手殺了他們。
雲日陽嚥了咽口水,看了看身邊的鳳悠然,卻見他緊閉著雙唇,沒有開口的打算,不過那並緊的下巴,也顯示著他內心的恐懼,雲日陽暗嘲了一句:狡猾的東西!
隨後,也硬著頭皮的重新看向冷紅袖,輕聲道,“你今天昏睡不醒,我們以為你病了,找了個老大夫來給你把脈,結果證實你,呃,證實你有身孕了!那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