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到底出什麼事了?”
短髮女子哭哭啼啼的說道:“他們把老朱抓進廠裡去了。”
那保安又說道:“先生。我可以通知面,不過你們不是訪客,按規定車不能停在我們廠門口,希望合作一下好嗎?”
賀冬青沒有理會他,而是拿起手機撥號:“俞哥,我是冬瓜。我有朋出了點事。……被黃村的一個什麼賀冬青抬頭看了一下牌子雄風電纜廠裡的人抓進去了。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黃村好像就在你們隔壁?你……好好好,那我等著你,快點啊!”
剛掛了手機,他又撥號:“孫哥,你現在在哪?馬就到了是?夠快的,進了黃村之後,第一個路口向左拐,然後走到三岔路口,再走最左邊那條路,走到頭,就是。廠名是雄風電纜廠。”
說完後,他把手機握在手:“如果你不想給你們廠找什麼麻煩呢?就趕快叫一個說話管用的人來,我沒心情和你廢話。”
那保安望了他一眼,轉身走進值班室。
“周琳,到底出什麼事了?”程浩指了一下賀冬青說道:“這也是我和老朱的同學賀冬青。”
“叫我冬瓜好了。”
“謝謝。”周琳接過張玉玲遞給她的紙巾,一邊抽泣的說道:“都怪我,老是和他說要買車、要買房,結果他從他叔叔那裡得到訊息說是那神龍股份至少會漲到13塊。老朱週一就把10萬塊錢全投進去了,到了週五的時候,眼看股價‘嗖嗖’的往漲,他一下昏了頭,把匯過來的貨款500萬提了出來,全部殺了進去。一次的貨款就是放在銀行裡一個星期裡才交到廠裡去的也沒事。本來他就想打個短時差,週一、週二,逢高就了結了。週五雖然尾盤掉了一點,但是他還是有賺頭的。可是沒想到,今天一開盤就大跌,而且越跌越厲害。就一午已經虧了兩百多萬了。老朱正在家裡生悶氣,哪知道廠裡面的人就找來了。他們也不知道從那裡得到了朱叔叔出事了,他們就擔心貨款結付有問題,打電話一問,得知款子已經匯過來了。他們就找門來了。最後……老朱就被他們帶到廠裡來了。”
賀冬青聽了她的話,身不由己的打了一個寒顫。
“冬瓜,怎麼了?”程浩問道。
“沒事,沒事。可能喝的有點急。休息會兒就好。”賀冬青走到車邊,手扶著車大口的喘著氣。
“冬瓜,你別多想。”張玉玲手拿著紙巾一邊給他額頭擦汗,一邊小聲的安慰:“別把什麼事情都攬在自己身。”
一個有些謝頂的中年男人帶著幾個保安走出門來:“你們有什麼事?”
一輛公爵王風馳電摯般急駛過來。一個高個男人走下車,“哪位是賀冬青先生?”
賀冬青帶著疑問看了看他:“我是賀冬青。您是?”
謝頂的中年男人點著頭:“路村長,您怎麼有空過來啊?”
高個男人掃了他一眼:“李光生呢?李光生現在財大氣粗了,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之下,敢隨便抓人,誰給你們的權利?”
正說著孫斌開著一輛捷達也趕到了。
高個男人望了一眼賀冬青,賀冬青笑笑:“孫哥是我的律師。”
“看到沒有。你們啊?法盲啊,你們這是非法禁錮,懂不懂?”
“路村長,您是不知道,他挪用了我們500萬貨款去炒股。我們找他了解情況合情合理?”謝頂的中年男人說道:“律師來了更好,反正我們也正準備報警。”
“等一下。”賀冬青揚了一下手,然後把孫斌拉到了一旁:“孫哥,我想和你商量點事。”
“你說好了。”孫斌說道。
“我想用五百萬把我同學手中的神龍股份全部買下來。”賀冬青小聲地說道:“就從我自己的錢里扣好了。其實這些股票春節後遠不止